薛琅面色微变,“四殿下!”
——
说说大家都是怎么爱上薛琅的。
沈云鹤:情不知所起,一往情深(但是后知后觉)
谢承弼:一见钟情(但是眼瞎)
太子(一把抢过麦克风):我与兰玉,日久生情
骑猪(好奇抬头):哪个日?
薛琅:亮小刀jpg
骑猪:ok下一位
闻景晔(深情):整个宫里,只有薛琅一人真心对我
曲嘉文:他骗你!他骗你!
闻景晔(按下曲嘉文的头并笑着看向镜头):他怎么不骗其他人只骗我?一定是因为爱我
太子,沈云鹤,谢承弼:滚,要不要脸!!
剖心自证
在闻景晔的手落在薛琅身上时,对方猛地往后躲了下,眼底的抗拒丝毫不加掩饰。
闻景晔的面色在并不真切的烛光掩映中,一点点沉了下去。
“我原先在宫里见过你与太子抵足而眠,”
他走到薛琅身前,慢慢蹲下来,脸颊靠在他腿上,眼底阴鸷,“为何今日换了我就不行?”
“怎能一概而论?”
薛琅似乎很是难堪,说话都咬着牙,“我如今伤了腿,让婢女来便是。”
闻景晔扬起头来,眼底不分明的情绪看的薛琅一怔。
那种养了个狼崽子的想法又突兀地出现在脑子里。
闻景晔盯着他白里透着粉的面颊看了许久,忽然明白了。
薛琅这人,好强得很。
他在外人面前一向是端着的,最体面的衣裳,最尊崇的地位,就连首辅来了跟他说两句话,他都不见得会搭理。这样的人,又怎么愿意别人瞧见他的弱势,他不怕别人谩骂,却怕别人耻笑,死要面子活受罪。
伤腿的这些时日,薛琅连府门都闭了,探望的帖子一概不收,就连他都得翻墙才能进来。
他讨好地捧着薛琅细白的手,玩着他花苞儿似的指尖,笑了,他一笑,先前那些见不得人的,暗沉的欲望就尽数被冲散了。
薛琅蹙眉。
兴许是错觉。
“兰玉,薛大人,你腿伤了不方便,我亲自来伺候。”
他弯下腰来,宽阔的胸膛直接将轮椅上的整个人都罩住了,薛琅心中一紧,“你做什么?”
他一手穿过薛琅腋下,另一手小心避开伤处,竟是打横将人抱了起来。
“闻景晔!”
身体猛地悬空,着力处只有闻景晔的两只臂膀,这种只能依靠别人的感觉让薛琅十分不适,他的手因为紧张死死扣住闻景晔的肩膀,生生掐出了凹陷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