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你不狭隘似的,你不还头头是道跟我分析一点两点来着。”
“我是理性客观的辩证对待事情,也是在教未入社会的小朋友‘害人之心不可有’。”
时誉嗤了一声,心里暗自给顾严贴上了“虚伪”
的标签。
“那我什么时候可以走?”
“大爷什么时候松手你就什么时候走,或者你把衣服脱了马上就能走。”
顾严平时说话不这样,不知道为什么对上第一次见面的时誉,就老是想揶揄两句。
时誉没撤了。
“要脱吗?”
顾严又问。
脱不了一点,时誉的行李箱留在高铁站的,换洗的衣服都在里边。还有,这人是故意的吧。
“大爷家里人一会儿就到,你留在医院等我回来。”
顾严转身要走。
“诶,顾严……你要去哪儿?”
时誉叫他。
顾严停在门口:“我跟你哥是同学,你该叫哥。”
叫不了一点,时誉把头一偏。
“别乱跑,等我回来。”
顾严最后交待了一句就走了。
时誉不会乱跑,更不想等他,转头去看沉睡过去的大爷,轻轻唤了声“爷爷”
没见动静,便又去撬大爷的手指。明明病恹恹睡着的大爷,那手指却像铁钳焊在了他衣服上,愣是一点不松。
徒劳无功索性也认了,只能等着大爷家里人到了来解决。
时煊这会儿倒是电话进来了。
“这个点该到学校了吧?顾严跟你在一起吗?”
“你没先给他打电话?”
时誉声音怏怏的。
“怎么了?报到不顺利?”
时煊就算心大也听出来了,“我今天遇到的事情实在复杂,你要有很急的事先跟顾严讲,听他安排。就让你别去外地偏不听,你说你要在云州多方便,还可以住家里边……”
时誉又把电话拿离了耳朵,心觉他现在遇到的事情也不简单。
要说时煊平日里办起案子来雷厉风行的,遇上他弟就变成婆妈嘴了。
“时誉?喂,时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