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时辰后,距离郡王府十里地的郊外。
“南宫小子,没想到你骑术也如此精湛。”
对于南宫晔骑术上的精湛技术,李信另眼相看。
“老将军谬赞了,老将军才是老当益壮。”
对于李信的赞扬,南宫晔并未感到自傲,表现得十分谦卑。
自从得知郡王府中并未设立马厩豢养战马后,南宫晔当即表示很遗憾。
南宫晔眼中的遗憾被李信尽收眼底,为了不让南宫晔难过,也为考校南宫晔,李信当即决定带他出城来到饲养战马的营地。
挑选好马匹后,二人便带着弓箭在四周赛起马儿来。
李信原本以为南宫晔并不善骑术,谁知挑选好马匹后,南宫晔接过缰绳翻身上马就是一路狂奔。
那流畅的翻身上马动作令李信咂舌不已,瞬间也激了李信的血性,当下便想与之一较高下。
可惜,骑射之术因为四周并未有猎物,导致二人只好纵马奔腾一阵后草草了事。
同时也让南宫晔想要让李信见识射箭之术弊端的想法落空。
“不必谦虚。”
李信朗爽大笑,对南宫晔的谦卑很是受用,随即加紧马肚挥起马鞭喝道:“小友,你我二人再来较量一番。”
“驾。”
话刚说完,李信纵马急促飞奔而去。
望着飞奔出去的李信,南宫晔无奈的摇摇头,随即纵马扬鞭追去。
追寻一段距离后,南宫晔放缓马慢慢悠悠的跟在身后。
他是看出来了,李信被他刺激出长久压抑的血性,没必要跟他一较高下。
再者说,这劳什子纵马狂奔,真不是想象中的那般潇洒。
经过这段时间的纵马狂奔后,南宫晔明显感觉屁股生疼,没有马鞍和马镫的加持,他终究承受不起马匹的颠簸。
再追赶下去,只怕返回郡王府后,他会下不来地。
而一路狂奔后的李信跑出很长一段距离后,见南宫晔没有追上来,怕出意外的他当即勒紧缰绳稳住马匹。
马儿一声长嘶后止步。
李信控制着马匹转向,沿原路返回。
不消半刻,转头寻回来的李信见到了正骑着马儿好不悠哉的南宫晔。
顿时,李信怒火中烧,立即纵马来到南宫晔身前怒气冲冲呵斥道:“小友,莫不是贬低老夫?”
面对李信无端的呵斥,南宫晔先是一阵委屈。
好端端的,何来贬低一说?
可转念一想,他明知李信被他唤出血性后却刻意没有与李信纵马较量,确实有看不人的嫌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