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卑微的祈求,胸口剧烈的起伏,额头的汗水打湿了一缕又一缕的头,看上去又狼狈又可怜。
靳宴川握紧了拳头,凝视半晌,所有的怒火,在这一刻竟然消失殆尽。
甚至他还有些庆幸,庆幸时铭今天出差恰巧碰到了带孩子的耿月。
“回家。”
他冷冷的吐出两个字,一把夺过安灏阳,抱在怀里往前走。
并未对她采取多么强硬的措施。
安若却觉得天昏地暗,强撑着跟着他的脚步,只是,才走几步,她还是什么都不记得了。
这次晕倒,主要是低血糖,贫血,外加情绪波动太大导致的。
安若醒来后,现自己躺在一张诺大的黑灰色床上。
她立马掀开被子,现身边躺着安灏阳,重重的松了口气。
随后,看向沙上坐着的人,她又紧张起来。
“你挺能耐啊,还去澳大利亚,你除了汉语,还会第二种语言吗??”
面对他的嘲讽,安若面色一红。
“你要做什么?我告诉你,我死也不会和孩子分开的。”
在盯着睡了一下午的安若,他心里早就平静下来。
“既然不想分开,那就不分开吧,往后你就和儿子在这里好好过下去。”
安若打量四周,不是之前那个别墅。
“你什么意思?不会要囚禁我吧??”
靳宴川站起身子,淡淡的扫过安若,随即轻飘飘的说道。
“你要是想和孩子在一起,那你就待在我身边,因为我就这一个儿子,怎么会放弃抚养他呢?”
安若面色苍白,“和在别墅一样吗?我有自由出入的权利吗?”
“暂时没有!!”
她最好不出去,不和外界交流,因为他接下来还有一场硬仗要打。
如果赢了,往后在商界他的地位将会水涨船高,再也没有人可以制衡他。
如果是输了,他估计一切将会重新来过,到那时,他也绑不住她。
所以,不能再因为她,分了自己的心思。
安若听他这样说,急了。
“你知不知道,你这是囚禁,我可以报警的。”
靳宴川嗤笑。
“你可以试试,在这里,除了我的手机可以打通电话外,你是接受不到任何信号的,你日常就看看电视,看看书,做做饭,打一下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