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他又很佩服靳宴川,面对安若,他总是霸道的宣示主权,仗着安若心里残存的爱念将她箍在身边。
季淮安喉结微动,声音有些缥缈的问了一句。
“月月,如果,一个你不喜欢的人将你绑在身边,你心里会不会害怕?”
耿月思前想后。
“你是不是搞错了,我不喜欢的人怎么能把我绑在身边?要不然是我心甘情愿的,要不然就是我内心不讨厌他。”
“如果是因为不得已的原因呢?”
耿月一本正经道:“你还是不足够了解女人,如果我真的很讨厌这个人,无论什么迫不得已的原因,我都会想办法离开,绝不会多待一天。”
季淮安苦笑,为自己找了一个借口。
“那是你,你有资本,很多人没有。”
耿月看着他的后脑勺,无所谓道。
“也许吧,但是女人都是感性的,如果从不求救,就说明心甘情愿。”
季淮安的神色逐渐变的凝固。
夜已经很晚了,安若趴在床上看着毫无信号的手机,上面已经显示凌晨一点钟。
因为熬夜导致她的头脑昏沉,闭上眼睛却有在想靳宴川的处境,根本无法入睡。
这个点了,他还会回家吗?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安若隐约听见关门的声音,她强睁开一条缝隙,竟然从窗户上看到一次朦胧的亮光。
要天亮了吗?
接着她又沉沉睡去。
一早,她被惊醒,看了眼时间,早上七点。
连忙从床上爬起来,去看靳宴川的房间是不是关着的,看看他昨天晚上到底回来没有。
等她走到他房间的门口,却现卧室门是敞开的。
安若走进去现床上空无一人,只有几件要洗的衣服随意的扔在床头边。
走进拿起他的衣服,眉头就皱了起来。
衣服上全是浓郁的烟酒味道。
看来昨天晚上他回来了,今天一早又离开了。
整整一天,安若都沉默了许多,做什么事情也心不在焉。
又到了晚上一两点,安若本想等着他,可是一直也没有回来,这次连回家换衣服都没有。
连续三天都是这样,安若连他的影子也没看到,不由得更加担心他现在的处境。
这三天,靳宴川过的可谓是水深火热。
白天他要应对所有的事情,晚上还要和政府,银行,合作商吃饭,有时候甚至要连续喝两三场。
他的神色有些颓废,胡茬也冒了出来,眼下一片乌青。
时铭和季淮安也没有好到哪里去。
特别是时铭,他要时刻关注网上的动态,还要低三下四的求自己的好妹妹在电视节目上多安排一些耿氏的新闻。
三天下来,他连头丝都不精致了,好多女孩的微信他都没有回复。
季淮安是三人中稍微状态好一些的。
他的身份特殊,很多人愿意卖他面子,可是他又不能出面请求,每天就在公司坐镇。
盯着股票和银行那边的消息,时不时的还要给大家开开会,扔个定心丸。
总之圈内人士都知道,耿氏和鼎智是彻底决裂了,接下来的一段时间,不是耿氏灭亡,就是鼎智消失。
俗话说,城门失火,殃及池鱼,这两家的对决也影响到了许许多多的小企业。
他们依赖这些大公司生存,每天过的战战兢兢。
政府为了保持平衡,明面上不断调和,私下也开始威胁。
只是现在的情势,已经和别人无关了,双方剑拔弩张,谁也不愿意放过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