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游戏,吴斯知道,但没有见人这麽玩过,刚才那栽地上的,估计就是替米勒顶酒的那位,看那架势,不知道吃了什麽药,喝了多少杯,活活给玩废了。
一杯酒猛下,吴斯才意识到这可不是调配後的威士忌,连块冰都没放的,纯威士忌。辛辣的口感划过食道,吴斯不自觉蹙起了眉。
不过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三杯很快入肚,只稍微闭了下眼睛,再睁开时,那直冲脑门的酒精,硬是被压了下来,慢慢释放到全身。
“真不愧是特意挖角来的助理。”
布莱恩调侃了一句。
“现在佩服他,还太早了点。”
米勒轻笑一声,将吴斯面前的三个空杯子推到一边,兔女郎赶紧倒满了酒。
牌局继续。
布莱恩连赢了几局,米勒转罗盘的手气还不错,吴斯喝了十几杯酒,兔女郎吃了一颗不知道什麽药丸,脱光了身上的所有衣服。
药丸似乎带有催情成分,全裸的兔女郎此时正不知所谓地蹭著米勒,整个身体都贴了上来,火爆的身材,可以清晰看到那僵硬挺立著的乳头,以及摩擦著米勒西装裤的下体溢出的液体。
为什麽说如此这般米勒的手气还算不错。因为布莱恩输的第一局,转到的就是游戏,两个筛子一丢,动词舔,名词阴茎。看了眼筛子,罗伊便自顾自地趴在布莱恩的肚子上,双手想要解开他的裤头,但却被一只大手制止了。
布莱恩将软成泥的罗伊拖到了杰森的怀里,意思再明显不过了,两人都愣了一下,却不能反抗,罗伊解开了杰森的裤子,掏出了他完全疲软的性器,开始舔弄起来。
以为舔一下就算结束,那这游戏也不会被吴斯冠以凶残二字。
杰森始终都在隐忍著,从他的表情中可以看出他不喜欢这样的环境,但如果是布莱恩要求的,他根本没有喜欢或者不喜欢的选择。在即将被迫达到高潮的瞬间,布莱恩吻住了他的唇。
吴斯还没醉,意志仍然保持著清醒,因此,他看到了被吻住的时候,杰森渴望期待的神情。这个吻很缠绵,直接吻到了杰森射了出来。
不知为何,吴斯想到了那个独自在酒吧买醉的采尼,果然……不是一般的乱。
这也是吴斯认为米勒手气不错的原因,起码没有整出什麽让兔女郎和自己发生关系的事情。要知道吴斯可是一丁点儿都接受不了女人。
牌局再继续时,米勒又输了。
无法猜出他究竟是真的输,还是刻意输给布莱恩以讨好他,更甚至吴斯不知道他们在赌什麽,潜意识里,吴斯认为米勒是认真的。桌上筹码不多,但下注的时候却都很谨慎,至於输後的惩罚,纯粹属於娱乐活动。
米勒一转罗盘,游戏。
好麽,兔女郎已经快翻白眼儿了,神志不清地就死命蹭著米勒,她的身上也早已脱了个精光,这样儿,能不能完成游戏也是个问题。
没有看兔女郎或者吴斯,米勒拿起了筛子,先是动词,脱。
米勒皱了下眉,布莱恩嗤笑出声,吴斯连眼都没眨一下。是的,这还真是连破罐子破摔都无法继续的动词。
“是不是又要换人了?”
布莱恩喝著一看就价值不菲的红酒,“在这上面折那麽多筹码真的好吗?”
“不用你操心。”
没理布莱恩的调侃,米勒拿起了桌上的筹码,却被突然凑过来的布莱恩按住了手。
“这样好了,我给你开个後门。”
慵懒的语气,却有著致命的诱惑力,作为一个gay,吴斯比米勒更直面地感受到了布莱恩身上的一些魅力,尽管他没节操,但他确实是一个能让像杰森这样的男人折服的人。
吴斯刚在心里评估著他,就见他突然向自己靠来,在自己还来不及後撤躲开的时候,架在鼻梁上的眼镜已经被拿了下来。
“就当这个是脱眼镜好了。”
把吴斯的眼镜放在自己桌边,布莱恩继续享受著美酒,对米勒笑了一下。
这突如其来的动作,说真的,吓了吴斯很大一跳。他想要洞察布莱恩这一举动的目的,却发现,在失去了眼镜的安全感後,他根本什麽都看不清,简直像是被剥夺了视觉一般弱势。
睁眼看不清,眯起眼依旧看不清,本来身体里就充溢著酒精,外加整个包厢环境乌漆抹黑的,只能看到妖冶的身材谍影重重,最终吴斯只能垂眸,直盯著面前的酒杯。似乎只有这样,才能稍微保持一些冷静。
对於一个长期近视眼的人来说,摘了眼镜所带来的心慌,是不近视的人,无法理解的。
牌局再起时,吴斯自然也没有看到,米勒皱起眉头的表情。
吴斯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一杯又一杯的高浓度酒精往喉咙里倒。要不是来之前的那个生鸡蛋发挥了效应,此时估计已经保持不了冷静,早已超过了平时的酗酒量。
米勒手上的筹码已经不多,这些筹码代表多少钱,吴斯并不知道,但显然是不低的,且,这场无意义的肉欲娱乐又是什麽目的,总不见得只是讨好布莱恩吧,虽然也不是不可能。
今天布莱恩的手气不错,从堆积在他面前的筹码中就能看出,但即便如此,杰森还是不行了,最後一杯灌下喉咙时,杯子从手里滑到了地上,紧接著,人也渐渐坐不住了,直往地上滑。布莱恩不得不花了些力气抱住他,让他靠在自己身上。
杰森的眼神有点倔强,似乎想说我没事,让我缓一下就好,但实际上,他却连话都说不出来。这倒不是说吴斯的酒量比他好,而是要感谢之前那个从洗手间里出来直接一脑袋栽地上的美少年。
除了他们两人,伊文和兔女郎已经瘫在了一遍,只差嘴里吐出灵魂了。
“你没什麽筹码了,甚至把我之前投资给你的钱都给输了。”
玩弄著面前的筹码,布莱恩扯了下唇角,不痛不痒的笑著。
这些钱对他而言,可能根本不算什麽,就是一场游戏罢了,但对米勒,显然不同。这是求他追加投资最快捷的方法,省去那些审核评判认定,你拿著你手上我原本的投资金额来找我,我们赌一局,能赢多少就看你的本事。
当然,说是这麽说,但和你布莱恩赌,一方面是为了投资,一方面又何尝不是逗你开心,真让你输惨了,那以後还要不要混这行了?所以,至今还敢和他这麽来的,也就只有那麽寥寥几人了。
“那就最後来一盘大的。”
米勒示意服务员洗牌。
布莱恩在暗示差不多可以结束了,不是因为筹码,而是因为杰森醉了。他不会把杰森换下,倒不是心痛筹码,纯粹怕好强的杰森不接受。
这和外界传闻的一样,布莱恩对杰森,多少是有些不同的,即便不再是最宠幸的时候,也没有弃他於不顾,依旧时不时会约他出来叙旧暖床。这也是米勒敢和他玩的理由,新的戏里,杰森可是男一,他还真不信布莱恩不投钱。
最後一副,米勒的起手牌不怎麽样,布莱恩倒是很霸气地把筹码全都推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