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天可辛苦了。”
齐少扉可怜兮兮说。
可把刘妈妈心疼坏了,说自己也没想到。岑越一听这个话音,赶紧岔开,“后来去了镇上被褥买了。”
“阿扉和越越能睡觉了。”
齐少扉开心。
刘妈妈就忘了诶呦自责了,说:“就是带回来的那个?那要拆洗干净了。”
“越越还做了野菜饼。”
齐少扉喜欢吃这个。
岑越:“路上是无聊些,不过也不算辛苦,第一晚借宿的人家,还买了鸡吃。”
刘妈妈一听,有鸡吃那还好。
“第二天在他家用了灶屋,做了些菜饼带路上吃。”
齐少扉重重点头,强调:“可好吃啦!”
氛围一下子欢快起来,梅香好奇多好吃,岑越就说:“明日我给大家做做,都尝尝。”
“好啊!”
齐少扉开心,“阿扉给越越帮忙。”
“好。”
屋里人都高兴。等用完了饭,岑越和齐少扉去休息,虽然吃的饱但懒得走路,坐了一路车回来精神疲惫,躺床上歇会。
两人在屋里睡得昏天黑地,正院在算账。
齐家宅院不大,也没什么管家,平日里管内宅的就是杜氏,外头行走多的是齐老爷身边的长随,什么事都能干,像是跑腿、传话、送东西,也往后宅去€€€€每个月从药堂领了三少爷的药,交给正院。
如今齐老爷难。
正厅里,长随跪着磕头,是一副以死明志的样子,“三少爷的药我是按照方子给林大夫看,药堂人亲自抓给我的,我亲自送到正院交给李婆子。”
李婆子也跪着,却说不出什么话。
“老太爷在时,就是我干,这都六年了,老爷,那药材就是药方子定的,我规矩办事……”
李婆子脸吓得如土一样,旁边椅子上坐着的杜氏是坐立难安,一副针扎的模样,齐老爷一看哪里还不知道实情如何。
“毒妇!”
齐老爷直接骂了。
厅里丫头婆子长随都在,当众下骂杜氏毒妇,这简直是把杜氏脸皮撕下来踩了,但凡换做有些门户出身有教养的人家,那可真是比杀了人还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