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啊,结了婚就是不一样。
回头他也寻摸寻摸,这看着,成家了是比单身要好啊。
钟声晚稀罕完结婚证,将红本本递给了贺应浓:“浓哥,你收着。”
虽然他俩现在暂时没什么共同财产,不过依照两个人的性格,贺应浓这么有条理的人,比较适合管理这个证那个件的。
比如早上去领证前要带的证件,还有爸爸说按照老传统要买喜糖发给民政局的工作人员等等,都是贺应浓准备的。
完全不用他插手。
想起糖,钟声晚从兜里摸出来两个,一个给贺应浓,一个自己吃,见贺应浓看自己,笑眯眯:“我留了五个,我们一人一个。”
沾沾喜气。
反正不管是沾谁的喜气,图个吉利嘛。
贺应浓一手接糖果,一手将结婚证装进西装口袋。
钟声晚含。着糖果,一侧腮帮子鼓着。
借着这甜味儿,他赶在晕车前把拍的结婚证照片发给父亲和哥哥,还聊了几句,表明一切顺利,他和贺应浓正在赶去酒店的路上。
同一时间,楚锦宸也在赶去酒店的路上。
只看衣着,他像往常那样衣冠楚楚,但靠近了就能看到,他整个人眼睛里布满了血丝,憔悴的像被严刑拷打过。
不让睡觉的那种熬鹰式拷打。
楚锦宸的确一晚上没睡,几乎疯了一样给钟声晚打电话。
一次两次。。。。。。许多次。
当然可以借别人的手机打,但他就是不想,总觉得在某一刻,电话会忽然接通,那头会传来钟声晚惊喜又亲近的声音:“锦宸哥,你找我啊?”
又忍不住想,晚上十二点,贺应浓为什么在钟声晚身边。
熬了一夜,冷静下来,楚锦宸决定来找钟声晚。
他手里拿着戒指。
精心挑选,本来准备求婚用的戒指。
楚锦宸心急如焚,一再催促司机提速,车子开到酒店门口,正看到也才下车的钟声晚和贺应浓。
天气晴朗,有点风。
钟声晚穿着酒红色的西装,一米八的高个儿,一眼看上去隽秀又斯文,下车被风吹了一下,感觉发型有点乱了。
他自己看不着,让贺应浓看。
贺应浓拨了拨钟声晚被吹乱的那几根发丝:“好了。”
门童去停车,开车的六生今天也下了车,他的工作可不止是开车,还是贺应浓最信任的助手,在宴会上有一席位置。
冷不丁看到远处站那里不动,眼神阴霾的楚锦宸,吓一跳。
回过神提醒贺应浓:“少爷,楚锦宸。”
钟声晚和贺应浓看过去。
楚锦宸看到了刚才贺应浓摸钟声晚的头发,钟声晚居然乖乖的站在那不动,那画面看上去太刺眼了。
他嫉妒的脑袋都要炸开来。
捏了捏手里的戒指盒,大步走过来。
钟声晚看到楚锦宸的样子,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