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
雀婉慢慢挪动步子,发觉周时越的视线重新回到电视上不曾看她一眼,悄悄松了口气马上躲回卧室里。
外面电视的声音渐渐小了,雀婉躺在床上,一直绷紧的弦放松下来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天色大亮时,等她醒来客厅的沙发上空无一人,周时越已经走了。门从外面打开,雀奕站在门口,正抱着一盆花端详着。
雀婉看他头发凌乱衣衫不整的样子,就知道他昨晚肯定没回来。雀奕抱着花盆进来:“这是你买的草吗?怎么长的这么奇特,不会被老板坑了吧?叶子黄了吧唧的。”
雀婉打量起他怀里的一盆花草。
“我没有买啊。”
雀奕:“那谁买的,难道放错了?昨晚没其他人吗?”
其他人……就只有周时越呀。雀婉忽然的安静让雀奕抬头,他敏锐的问:“姓周的昨天送你回家的?”
雀婉见瞒不过去,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点头。
雀奕恍然大悟,嫌弃的盯着怀里的草:“这么丑,姓周的什么审美?我去丢了!”
门没关,他往外走,雀婉刚要叫住他,一只手拉开大门,刘宝从外面窜进来恰巧挡住了雀奕的去路。
他一脸灿烂的朝两人打招呼:“雀小姐,你好啊,我又来了。”
对上雀奕,他直接勾住他的脖子:“哥们儿,好久不见,想哥哥吗?”
雀奕只差把花盆砸到他头上。“我想你个头,你跟那个姓周的一丘之貉,都是糟老头子坏的很!”
果然有什么样的领导就有什么样的下属,一个个都想从辈分上占他便宜,想的美!
雀婉一大早就面对这么热闹的场面,连劝的心思都没有。
这时手机一响,周时越打过来电话问她:“刘宝到了?”
雀婉耳朵一热,那感觉就像他本人在她耳边说话。她不自觉的轻声回应:“他刚刚才来,是你让他过来的吗?”
周时越:“嗯。”
雀婉不明所以。
周时越低沉道:“你不在我眼底,我不放心。”
她动人美丽,他早已知悉。
“有什么难做的事让他做,除了国家发放的工资外我会额外补贴他。”
他微微一顿:“就当是我提前履行的义务。”
义,义务……什么义务?
雀婉脑子像是被人敲了一棍,头脑晕晕的。
然而这时候周时越已经挂了电话,只剩和雀奕闹完了的刘宝笑眯眯的过来问她:“雀小姐,要吃什么早餐吗,老大已经替你付过生活费了,吃什么买什么都可以哦。”
生活费?!有点明白周时越意图的雀婉彻底慌了。生活费都是家长给的,周时越给她生活费是想做她家长吗?
刘宝还告诉雀婉,周时越给的还不是现金,是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