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身黄玉鳞本是明媚的,穿在陌奚身上,却透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暗昧慵懒,不经意间流露出惊人的妖冶。
看着那摇曳生姿的苍墨长尾,茯芍想,其实刚才她可以向陌奚保证二十年的。
那样,他会更高兴一些么……
蛇舞并非独舞,本是两条以上的雄蛇为争夺配偶而衍生出来的动作。
隔着一层宫墙,在门外另一头雄性的刺激下,陌奚的蛇舞美艳到了极致。
三日后,茯芍震惊地从陌奚怀中抬,第一次知道,原来三天也能这样充实。
她缠在陌奚身上,不知是否错觉,总觉得陌奚的身体愈粗壮,鳞片也愈光彩照人。
“夫君,”
她问他,“你体内的妖力是不是吸收得差不多了?”
衣衫半褪的雄蛇靠着软枕上,一头青丝如瀑倾泻。他眉眼之间的妖气愈强盛,每一次和茯芍交尾,他身上的气息都更深邃一分。
他懒懒地嗯了一声,“最迟两个月,我就必须去蜕皮了。芍儿,我实在是放心不下,外面的东西还是尽早处理掉好。”
茯芍尚有些迟疑,被陌奚挑起下巴。
“别忘了饶恕丹樱时,你答应过我的事。”
陌奚道,“芍儿,我们约好的,哪怕是你宫里的丫头,也没有下一次。”
“好吧,”
陌奚要离开蜕皮,茯芍不敢独自托大,白烛也不是丹樱酪杏,她遂同意道,“要是在你蜕皮之前都找不到解决之法,那就杀了吧。”
陌奚笑了起来,抵着茯芍的额头,反复留下自己的气味标记,“好琼儿。”
茯芍反标记回去,“是姐姐,我才愿意谈条件的。”
要是别的雄性,她才不会和对方讨价还价,一切都要遵循她的心意。
陌奚扬唇,“是,这份殊荣,我铭记在心。”
“对了夫君,”
茯芍翻过身,趴在陌奚胸上,“王后宫里每日用的仙花贵么?”
“嗯?这倒是新鲜事儿,我还是头一次听芍儿询问物价。是有谁说了些什么?”
茯芍撇了撇嘴,“就是‘它’呀。”
“我起先以为它是来谋财的,就故意放任它接触灵玉,不想它不仅没有下手偷玉,反而还说我奢侈浪费。”
“奢侈浪费,”
陌奚咀嚼着品味着这四个字,“嗯……也新鲜词儿,我有多久没听过了。”
茯芍也没有听过,从没有谁说她奢侈浪费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