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是要亲朋好友参加,是要给一个女孩子忘不了的求婚仪式,你可以选择将就,但我不可以让你只有将就的选择,你明白吗?”
她怎么可能不懂何嘉善那个闷葫芦的心思。
可她孟知微就不是在乎这种的人,连领养个孩子她都能接受,还在乎这些有的没的东西,索性用手上的毛巾勾住何嘉善的脖颈,妩媚地朝着何嘉善眨眨眼又在何嘉善靠近时猛地推开何嘉善打趣说:“何嘉善,你这几年真的变得很硌掰。”
说完就将湿毛巾扔进脏衣篓去厨房给何嘉善舀汤,等他换好衣服出来的时候就听到孟知微在阳台打电话的声音,见何嘉善出来就比手势示意汤在茶几上。
今天熬的是孟知微新学的红芸豆排骨汤,朱砂色的汤底,芸豆软烂出痧,煨的时间刚刚好。
阳台上的孟知微手舞足蹈地不知道在说什么,最后的endg动作是何嘉善熟悉地咬唇跺脚,他大概能猜到电话那头的人是谁了。
挂了电话的孟知微还装着没事的样子笑眯眯地走到客厅问着何嘉善汤好不好喝,何嘉善仔细想想回了句:“有点苦。”
“怎么可能会苦,新鲜的豆子啊。”
“那就是酸。”
“我也没放醋啊,难道肉坏了……”
孟知微说着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好啊,一会酸,一会苦,你逗我是不是!”
何嘉善看着孟知微,心疼地跟了句:“我是说你电话打得心里又酸又苦吧。”
“你猜到了?”
“那两个动作,你只有对着杜年芳才会比。”
他都猜到了,她也不打算瞒着了。
“唉,果然不能找青梅竹马,你真的太了解我了,”
孟知微也没有瞒他的意思:“户口本可能还需要几天时间,我看看能不能让我姐偷出来。”
“杜丽最近没空吧,我们家的户口本她还没找到呢。”
“你是说?”
“她是老头请的护士。”
“哈哈哈哈哈。什么缘分啊!”
“等她偷出来,我们结婚的时候谢媒宴必须给她办了。”
“好啊,”
孟知微知道何嘉善对家还是有些抵触,体贴地说:“请在上海吧,让她和她老公一起来玩玩。”
“嗯。”
心里最大的一件事解决了,两人收拾好就准备上床睡觉,孟知微的手机铃声疯狂响起来,来电显示是芳芳。
疑惑地接起来还没说话,对面就响起撕心裂肺的哭声:“姐姐,我爸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