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玮回头瞅了眼片场,满是兴味的抽口烟。
男女主火花激烈,他预感这部戏可能会极大高于他的预期。
片场。
梁束像事后力竭一样趴在床边一动不动。
一米二的小床没多大空间,被一米八六的他一趴,安涴只能侧身紧贴着墙壁。
安涴瞥他一眼,系好扣子。
结果系到最后发现上面三颗扣子已经不知所踪,大概是刚刚他撕衣服时崩掉了。安涴抿了抿嘴唇,然后顿住。
嘴唇疼。
他刚刚亲得好用力。
安涴说不清自己此刻什么心情,乱极了。她心跳失序,脸颊还红着。
百般交杂到一起,变成了稀奇古怪的滋味被她硬生生压下。
又看眼身旁存在感极强的男人,就算她侧着身尽量减少存在感,还是能碰到他。于是安涴又悄悄往后,身上衣服摩擦床褥发出细细簌簌的细响。
“祖宗,别折腾。”
梁束跟后脑勺长眼睛似的一下攥住她的手,闷声开口,“陪我安静待会。”
趴时间长不舒服,梁束翻身躺平,一只手遮在眼前,高大的身躯将离开的动线挡得严严实实。
“我想出去。”
梁束闻言纹丝不动,眼睛都没挣开,拽住她的手往下。安涴僵住。
她不再乱动,他牵着她的手没放开。
梁束清了清嗓子,颇为冷淡地解释,“它这样,跟你没关系。”
嗓音平淡,眸光却炙热如火,直勾勾地盯着她。
“床硬,硌的。”
安涴:“……”
良久无言。
夕阳余晖映照在他的脸上,梁束现在的英俊是硬质凌厉的。温柔的晚霞令这部分特质柔和下来,恍惚间她好像看到少年的他。
安涴没再睁眼,安静与他拘在这张小床上。
讽刺又荒唐,居然让她生出点岁月静好的酸涩。
不知过了多久,他好像睡着,外面也渐渐热闹起来,脚步声渐起。
安涴悄悄撑起身体,小心从他身上跨过。
text-align:center;"
>
read_xi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