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个多小时??这是什么屎壳郎?迪达拉想不到有人会这么无聊,蹲在那里看屎壳郎推粪蛋看一个小时,“它是一直在原地推吗?”
怎么能一直不动呢?
那女子打了个响指,指了指他,“你说对了,它所作所为不能说是毫无作用吧,只能说是白费力气。”
“因为粪蛋滚到沙丘后头去了,那是个陡坡,而且还逆风。”
“以它的小身板,自然是推上去又滚下来啦,但是它好坚强啊,也可以说是一根筋,真的就一直推一直推。”
“所以我就想看,它到底什么时候能把那颗粪蛋推上去啊。”
“就看久了。”
最后,她感慨了一句:“连小生命都透着一种果敢坚毅啊,果然活着的事物就该迸出生命的活力才对。”
莫名其妙的,看个屎壳郎推粪蛋都能看出这等感触来,迪达拉觉得,普通人的脑子果然跟忍者是有差别的,至少他从来没生出过这种感触,没那个时间也没那个精力。
看这家伙一副嬉嬉笑笑的模样,肯定没经历过什么人生苦难吧?哼。
正想嘲讽几句,就见蝎大哥一扬尾巴,插入沙土之中,那尾巴在地下几多翻腾,在前方数十米外带出一连串贴有爆炸符的苦无,他尾巴一绞,绞碎其中一个,接连好多个就挨着爆炸,俨然很是热闹。
“啧,”
迪达拉听见那女子扼腕道,“我花了好多钱的啊,你就是现了也别把它们都引爆嘛,我还可以回收利用啊。”
真是一点也不勤俭持家,怪不得角都总是为生计操心。
裟椤一手撑着骆驼峰躲开那只尾巴的袭击,同时翻转身体,脚踩蝎尾巴借力,并旋身朝着黏土鸟扔了好几个苦无,苦无靠近黏土鸟,后者扇着翅膀抬高身体,却现腿上突然出现了个人,那人一下就抓住它的腿,它稳了一下身形,这么一稳就被动地将人一起带高了…
“她怎么…?”
一下就窜到上面了?
“是飞雷神,木叶的人。”
蝎冷哼一声,“正好,把她炸了。”
迪达拉刚结出一个手印,就听那女人说:“你敢!”
给他气笑了,“你脑子有病吧?”
我有什么不敢?不是,她怎么知道我要起爆了?
就这么一个犹疑之间,那人已经翻身捉住了黏土鸟尾巴,像猴子攀树一样不管不顾地手脚并用,也不管黏土鸟已经开始往下坠落,她正扯着我爱罗露出来的脑袋,跟着黏土鸟一起往下掉。
帷帽早就在刚才的打斗中掉了,一头黑飞舞得像地狱恶鬼,这到底是在救人还是在杀人?
“搞快点,炸死她。”
蝎在一旁催促。
“啰嗦,我不知道啊?”
迪达拉白他一眼,最终动了爆炸,“喝——!”
可惜,爆炸之后并没有看见着火的人从天上掉下来。
“呿,慢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