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第三次忍界大战,遗留下来的孤儿。
你是在战场寻找死人身上的兵粮丸的时候,被打扫战场的人现的,那个时候,你已经独自在那附近存活了两周了。
“小孩,你的父母呢?”
那个忍者问你。
“死了。”
你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他看起来还很年轻。
“那你家在哪里?我送你回去。”
“垮掉了。”
你嘴里嚼着兵粮丸,这东西很难吃,但有吃的总好过没吃的。
那人沉默了,他走过来,蹲下|身子,与你平视。
“还有事吗?”
你问他,“没事的话,我要继续找东西吃了。”
“要跟我回木叶村吗?”
他又问你。
木叶村,你好像听起已经去世了的父母说起过,在你们搭建的房子的不远不近的距离。
你回过身去看满目的尸体,想了想自己至今天为铺,地为床的现状,便答应跟他走。
男人是个忍者,虽然他收养了你,但你很少见到他,他好像一直都很忙,忙着打扫战场,忙着出任务,忙着参与村子的新建,你基本还是自己一个人生活的,只是有时候他晚上回来,你会从梦中惊醒过来,等看到他光影中的身形,又沉沉睡过去。
但他没过多久就在一次任务中去世了,于是又只剩下你一个人。
他走的那天,送了你一套钓鱼工具,很简陋,就一个竹竿一条鱼线,只是鱼钩打磨得很好,你很高兴,自己再也不用空手抓鱼了,每次都浑身湿透。
“等我回来给你做鱼吃。”
他这样说,“这次你一定会喜欢的。”
“不要把厨房烧了。”
你叮嘱他。
他笑容满面地出门,沉默无声地回来,被人抬着回来。
这个时候,你深刻了解了,忍者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职业。
会让人伤心的职业。
你就又成为孤儿了,这次是彻底的。你拒绝了村子安排的其他收养,只是拿着孤儿救济金自己过着日子。
等到了该入学的时间,因为你住的地方太偏僻,就这么错过了。
如果要说实话的话,你其实不太想上学,那次错过也是你故意的,学校里除了要学基本的知识外,还要学习忍术,终究还是个培养忍者的学校罢了。但过来人口调查的女性工作人员觉得很吃惊,为什么你没有上学?
于是第二年,你还是被强拉着去上学了。
同学期的同学里面,有个长头的,总是翻白眼的男孩子。
还有个扎着两侧丸子头的女孩子。
还有一个,西瓜头。
白眼男真的是白眼,血继限界的结果,忍界大家族的后代,就是人不怎么好接近,总是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但没关系,反正你也不怎么喜欢跟人亲近。
丸子头的女孩子喜欢坐在你的旁边,因为这样西瓜头就不会来打扰她了。
西瓜头有点怕你,但他是个好人,努力奋进的好人,作为一个查克拉少得可怜的普通孩子,他的家族里也没有出现过任何忍者,但他好像对忍者有种盲目的崇拜。
他曾经非常白目地问你,想要成为什么样的忍者?
你当时好像是这样回答的,“我不会成为忍者。”
他追问你原因,一直不停地问你,搞得你很烦躁,于是你就拿了鱼竿狠狠地打他的屁股,他一下就哭了,哼,小屁孩,
但因为这事,你被老师罚站走廊一周。
“欺负同伴的人是不值得托付的。”
他很严肃地教育你。
你只是心想,我又不会成为忍者,干嘛要被托付?
被托付的人死了,剩下托付人一个人,真的很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