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做过多解释,只是那么静静地看着他,“还需要知道吗?”
“需要,我只是帮我朋友,我不会替我朋友做选择。”
挺成熟的感情观了,裟椤不禁想到对方的风影身份,是因为身份的差别么,他远比鸣人要成熟得多。
“我只能说他在草之国西面,毕竟大蛇丸对我算是有恩,我不给他找太多麻烦。”
“剩下的就靠你自己了。”
我爱罗道了声谢,视线落在桌上的那张纸上,“能告诉我晓组织的计划么?”
“可以啊,我本来就是为了把事情搅黄才救你的,”
裟椤将纸递给他,“你要想拿回去分析也可以哈哈。”
“表面来看是捕捉尾兽形成查克拉集合体,深层原因我还没找到。”
裟椤继续说,“只是隐约感觉跟六道以及辉夜姬有些关联。”
“因为那双轮回眼?”
“嗯对。”
“能否告诉我你调查这些事的原因?”
他得评判是否需要将这个人捕捉回去调查。
裟椤缓缓道:“有一个很想杀的人在晓组织里,只是对方太擅长隐匿行踪了,我想着与其追在他后面跑,不如找机会逼迫他出来。”
但这只是其中的一个缘由,裟椤另外还有一种对真相的渴求,即使这些事说起来完全与她无关,他们谋划的事,又或者多少人参与其中?甚至即使真的生了战争,她也无力抵抗,不过是跟其他人一样,被动迎来可能生剧变的世界。
只是怎么说呢?内心在越是靠近真正的答案时,反倒没了那种忐忑不安。
对答案的渴求来得很是荒唐突兀,连她自己都说不清楚到底是为什么,尤其在越是了解到这些事可能跟宇智波斑相关后,她就更想搞清楚,他到底在谋划些什么了。
而如今,甚至还凭空多出来一个活了千年的老妖怪,那种感觉就像是在解析一个局中局的江湖骗术一样,一环套一环,她得趁着自己没有完全入局来看清牌面。
想到宇智波斑,她又陷入了一种思绪凝滞的感觉,略有些晃神,她对他的观感很复杂,一方面她知道他心思深重,所做之事绝不可能是随机的,一定有确切的目标,单是他假死这一件事,就足够令她心惊肉跳了。
另一方面,她又觉得看不清他这个人了。
她感觉自己从前能看清,还在族地的时候,还是松子的时候…
相隔数十年,人会有何种变化,这些都是无法确定的,她也只是历经了他人生中的某一个阶段,他之后的人生,她没有再参与,看不清也属实是正常。
只是有时候猛然会想起,在他就任族长的仪式上,他当时誓要护佑族人时那认真的神色,她相信他当时是真心的,他也向来是坚定的。
至于后来么…为什么会离开木叶,离开族人,带着九尾杀回来跟柱间决斗,然后又假死,甚至收了个徒弟,然后徒弟又回木叶大闹了一场,直至如今晓的种种谋划,都有他的影子存在,她只当他在下一盘很大的棋。
反正现在也只剩下为数不多的几个宇智波了。
再说起这些好像也没什么意思。
我爱罗以为她说起的那个仇人,是提及了她的伤心事,因为他明显见到她眼眶溢出一些泪渍,只是眨眼的功夫,在她吸了下鼻子之后,她就回神了。
她眼神清明的同时还残留了一些怅然,侧头看着他笑说:“今晚你得养好精神。”
“我可还等着靠你引出那个阴阳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