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彦东不明白她这又是唱的哪一出,“买了干什么?”
盛夏:“做。”
“。要考研?”
任彦东鲜有耐心问了这么多。
盛夏:“嗯哼,不然买了干什么?”
她已经报过名,十二月份参加考试。
任彦东:“怎么突然要考经济类?”
盛夏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我想做个有文化的花瓶。”
任彦东:“。”
“我妈说多了解点金融知识,跟你好有共同话题。”
她笑了笑,“其实考不考,我跟你都没有共同话题。”
稍有停顿,“三哥,你说呢?”
任彦东没接话,很快,盛夏的声音又传来,“哪家两口子天天在家聊工作?聊着聊着感情就黄了。”
母亲所谓的考研后,她跟任彦东有共同话题,也只是一种一个原因,追根究底,母亲还是嫌她学历太低,实在拿不出手炫耀。
母亲是哈弗商学院毕业,不时在她耳边念叨:你申请国外的硕士,多努力,说不定也能行。
她:妈,咱没有做校友的缘分,就做母女吧,母女多好。
她高中够努力的,但也跟母亲要求的高校失之交臂。
大学毕业,母亲让她继续读研,她想小提琴演奏,完成自己的一个梦想,后来跟母亲僵持了好久。
最后各让一步,她巡演结束考研。
母亲觉得她拉小提琴其实是体力活。
就连一贯纵容她的父亲也认为,她要把小提琴当成一个兴趣爱好,而不是一直活跃在舞台前,毕竟没有哪个世家想娶她这样高调的儿媳妇。
电话里有几秒的安静,盛夏收了收思绪:“考上了金融硕士也有好处,我就不用问你私募是什么,也不用问你LOB模型是什么。”
不过共同话题还是零交集。
“你喜欢游泳、跑步,我喜欢的是跳舞和瑜伽;你热爱书法,会打牌,我擅长小提琴和画画。”
任彦东又拿了一本练习卷翻看,“还有不到一个月就考试,你要是没准备,光做这点卷子,没用。”
盛夏报的那所大学,考396和英二,她本科是数学专业,至于英语,母亲对她英语的培养打娘胎那会儿就开始了。
专业课她也准备了一年多,应该也没什么大问题。
“要是考过了,怎么奖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