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后很焦急,伸出手想要给看看有没有伤,又手忙脚乱的无从下手,“哪里疼?”
“脸疼。”
“。。。。。。对不起,刚刚我以为你。。。。。。,所以用了点力气,想拍醒你。”
他嗡着声音小声的说,揪着双手,还时不时的抬眸看一看,那模样儿,就像个做错事的小孩儿。
花花伸出手,摸了摸自己的脸,火辣辣的,她相信她是用了一点力气的。
但见对方愧疚得都要哭了,忙说,“没关系,这点疼我还忍得住。”
这个跟她在鹊儿村受的痛比起来,简直不值一提。
“还有,谢谢你。”
“不用不用不用!”
花花连忙摆手,“我根本没有救到你的。”
“虽然没有成功,但还是要谢谢你。”
“啊,不用不用!”
花花听了,有点急,小脸皱成一团,“我已经有相公了,你不用以身相许。。。。。。我不想接受。”
她有一个相公就可以了,不想要多的。但一想,不对啊,是自己救了他,那他以身相许,应该叫自己相公。
啊,好混乱,花花脑子转啊转,她不想这样。
“。。。。。。?”
对方显然没有听明白,“你在说什么?”
“没有,我什么也没有说,”
花花见对方愣愣的,觉得他没有要对自己以身相许的意思,稍稍松了口气,小声的嘟囔,“你不要谢我了。
“哦。”
对方点点头,但眼里还是充满了感激。
花花见对方终于不再谢自己,松了一口气。
她这才有心思四处望了望,这一望,唬了一大跳。
他们在一间屋子里,房梁门板十分老旧,而且最重要的,这个屋子为数不多的窗户被木板钉的死死的,屋子被几层黑布笼罩着。她刚刚以为屋子里点着烛火是因为天黑了,现在看来,应该是这些黑布的原因。
屋子里也很是简陋,完全没有任何的家具,除了她们现在所待的大通铺,很大的通铺,从屋子这头连着屋子那头。
花花他们两个在大通铺的一个角落里。她一眼望过去,大通铺上以及屋子四周蜷缩着很多少年。
他们衣衫狼狈,头凌乱,但面容周正,各有特色。花花盯着他们看了很久,要么肤白,要么貌美,要么身材匀称,跟他相公一样令人赏心悦目。
只是他们几乎每个人都苦丧着脸,有些神色透着惊慌不安,胆小的甚至都在抹眼泪,刚刚花花听到的嘈杂哭声就是他们出来的。
花花偏过头,压着声音问身旁的人,“什么情况?这是哪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