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看着果戈里。
五条悟用手肘顶了顶太宰治:“你看人家嫉妒就直接说,不像你这么阴湿。”
夏油杰:“是啊,大方一点,太宰。”
太宰治:“滚,我一点也不在意。”
只见禅院晓的脸上表情淡淡的,是他惯有的波澜不惊的神色,眼帘也低垂着。
“如果是以前,欢迎你杀我。”
“现在,不行。”
冷淡的嗓音在古老的建筑之内响起,或许不是真的这么冷,而是与生俱来的音色。
这种与生俱来的音色,此时此刻听在果戈里的耳内,却难免显得有些刺耳了。
禅院晓的手里,还攥着岁月史书的残页。
已经把那张纸揉皱了。
似乎是不自觉的、无意识的行为。
大家看他的样子,那只颇为苍白而骨节分明的手,好像快要把岁月史书的残页给撕了。
“恭喜你抑郁症好了。”
太宰治在旁边不冷不热地说道。
禅院晓从人群之中向太宰治看去,中间隔着乱步、中也、五条、夏油等朋友。
两道平淡的眸光汇聚在一起。
在半空形成一个交点。
禅院晓最终还是没有说话,只是手里攥着岁月史书残页的力道更紧了些。
“给我吧。”
费奥多尔说。
再这样拖下去只会越来越不舒服。
费奥多尔去拿禅院晓手里的残页,但那只手并没有松开的意思,他拿不到。
“我说的都是真的。”
费奥多尔道。
五条悟问:“你们从刚刚开始就一直说,什么东西是真的?什么是不是真的?”
费奥多尔没应他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