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吃药了吗?”
他摇头。
我打开柜子翻出药箱,打开一看,……空的。
我疑惑的回头对他说:“家里药箱都空了,小玲怎么没添药?”
他摇头。
“水呢,喝没喝?”
还是摇头。
我下了楼,在饮水机里接了些水烧上,回头间他也下了楼。
我说:“你回去歇着吧。”
转身在冰箱里拿了些姜,切成丝扔进锅里。
盖上盖子。
刚松了口气,背后就有个热源接近,还没回头就被搂进一个怀里。
他脸在我旁边说话都带着热气:“那个男人是谁?”
我一动,他手臂收的更紧。
我没有继续挣扎,只是平静的说:“你现在把我当什么了?”
“我病了,借我靠一靠。”
我受够了跟他绕弯子:“要么你给个我能接受的理由,要么你松开。”
他没给我理由,而是旧话重提,“到底是谁?”
白天一切他都看在眼里,问我有意思吗?
“你怎么不去问杨淇?”
“什么时候跟杨淇这么熟了?”
“你有什么立场过问这么多?”
……
他伸手把火关了,我正想挣开,又被他搂住,力道压根不像个带病人士:
“我们重新开始吧。”
……
我心底涌上来一股气愤:“你是不是喝醉了说胡话呢?”
他说了句:“我比你清醒,有时间去相亲,搬回来经营你前一段婚姻更省时间。”
省时间……
我冷冷的回了句:“商人!”
他冷淡的说:“牙尖嘴利,一点儿也不服软,沈凡,谁爱上你就是找罪受!”
我的手气的都有点儿抖了:“松开!”
“不松你能怎么样?”
……
我一时没料到他也会赖皮这一招。
他沉默了几秒:“刚才的话,我道歉。”
我回过神恨恨的回道:“晚了!”
忽然感到脖子一疼,我叫了声,……这个人竟然咬我。
而且,咬完之后,不等我发火,在我耳边慢悠悠重复道:“咬你,我也道歉。”
……
这是道歉的人该有的态度吗?
喝点儿酒就没有道理可言,我知道在这种情况下跟他较真,自己一点儿优势也没有。
于是平静下情绪慢慢的说道:“你说明知道是坑,我爬出来了还会跳下去吗?”
半晌他才开口,声音不喜不怒,我却听出山雨欲来的味道:“跟我重新开始是个坑?”
“我不会再当替代品。”
“谁的替代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