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越摸了摸他额头,确定人没发烧后,就掀了他的被子。
沈雪锦只好忍着胀痛爬起来。
慢吞吞穿衣洗漱。
他明明只是卖身,现在怎么成保姆了。
“你说陈旭和陈淮民你选谁?”
皇甫越吃着煎蛋和牛奶,又自己回答,“当然是陈淮民对吧?毕竟是新贵。”
“不过陈旭这人吧,能力确实可以。留着当备胎还挺好,你是这么想的吧。”
沈雪锦掀起眼皮,叉了一块培根,“我没那么想过。”
他谁都不喜欢,他只想自己立足江城,以后不再因为没钱看不起病而卖身。
“难不成你想的是我?”
皇甫越戏谑地盯着他的脸。
“不敢。”
沈雪锦面色清冷,如果陈淮民真的看上他了,白音一定会猛力撮合两人。
然后,他是不是算嫁到有钱人,可以改变自己的人生轨迹了?
只是这么一想,总觉得有点遗憾。
“陈家怕是也想要处子oga,你那膜岂不是还得去修复一下,腺体也得洗洗,我的临时标记应该也没那么容易消散干净。”
这句话真是一记重锤,皇甫越好像对破了他身这件事有种莫名的骄傲。
他却无言以对,最后,忍着羞辱说了一句:
“等我赎身了就去修复。”
最好的还击方式就是顺着他的话说。
“我可不小,你那膜怕是没边角料可以用了。”
生殖腔的膜并不是全都能修复的,只被操过一两次也许勉强还行。
沈雪锦已经被干成那样了,显然不太能修复。
越说越离谱,沈雪锦忿忿地看了他一眼,只得用沉默终止这场谈话。
陈淮民一大早就给他发来微信语音问好,还问他什么时候有空约着一起看电影。
“不准和陈淮民看电影。你今天要陪我在床上玩,我没玩够你哪也不许去。”
皇甫越端着牛奶杯子,像个巨大儿童一样对他颐指气使。
沈雪锦只好给陈淮民回了个语音:抱歉,今天学校有事情,改天约
这时,皇甫越的电话响了。
他开着外放,手机传来一个娇软甜妹的嗓音。
“越哥哥,今天我们一起去看画展好么?”
“我爸爸的朋友送了几张入场券,是近期油画界新贵徐卫庭的展览。”
皇甫越看了一眼桌子对面的沈雪锦,他低着头扒拉牛奶杯,看起来毫不在意。
他马上道:“好,几点。”
出门前还再三叮嘱沈雪锦在家等他。
等皇甫越出了门后,沈雪锦后脚也跟着出去了。
他没有和谁约会的想法,而是径直回了员工宿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