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不服气,用风轻轻地拍了她的脸颊。
一小股风扣在她的脸上,当然力度很轻。
“啊…我好像被打了。”
斑马委屈地搓了搓自己的脸。
“怎么会呢,除了咱们俩没别人了。”
希望揣着明白装糊涂,还扭头向后瞅了一眼。
“那支笔是怎么玩起来的,小鬼。”
“就不告诉你。”
他调皮地吐舌头,做了个鬼脸。
“那行可以出去了,别耽误其他患者时间。”
斑马摇了摇头不跟小孩子计较,在她眼里希望太幼稚了。
虽然没有从医生这里得到想要的答案,找到视觉和能力变化的原因,但没有异常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快午休了,你在外面等会,姐姐请你吃饭。”
希望一听能蹭顿饭倒也是没客气,比了个ok的手势。
坐在外面,如释重负。
知道自己至少生理上是健康的,之前进入医院后视野里暗淡的冷色调变成了明亮的暖色。
心情会影响自身的判断,闲来无事的他观察着流动的人群。
他感觉在各个诊室进出的患者同样得到了积极向好的诊断结果。
虽然口罩挡住了大部分脸,希望却能脑补出他们幸福地笑容。
预期“等会”
的时间被延长了好久。
直到走廊的椅子上空荡荡的,最后一名病人从神经内科的诊室里走出来。
“走,带你尝尝院里的食堂。”
斑马有气无力,摘下口罩的她面色沉重,看来坐诊一上午精力消耗很大。
还要面对各种病人的不理解和负面情绪。
“斑马姐还好吗?”
希望感受到了医生的不容易,并不是想象中体面自如的工作环境。
除了要有足够的专业知识还要懂得人情冷暖,和患者交流中的技巧也是行医过程中必不可少的。
“怎么这么有礼貌了?”
希望很少这么称呼她。
“赶紧继续说说你的糗事给我回回血,找找乐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