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他们那块绿地被围得水泄不通,都来看热闹。
牌局继续,严晟凛不认命,后面的局都选择了地主,队友换成了迟川、艾蝉、又是慕言言,循环往复。
巧的是温书梨一直和沈厌一组,都是农民。
农民好,农民一直赢。
身后的男生们笑着调侃:“严晟凛,要不咱能屈能伸,这地主不当也罢。”
“当地主一直输,何必自己虐自己呢?”
严晟凛执着地咬住一根绳子不放,“奇怪了,明明在车上的运气那么好,点儿背。”
后来,在众目睽睽之下,严晟凛输得更惨了,最后关头只剩下一张牌被沈厌轻松拦截。
当然,温书梨也不是漂亮花瓶,她能帮到队友的尽力去帮,结果毫无疑问地都赢了。
他满脸上都是便利贴条,生无可恋道:“厌哥,哥,我输得心服口服,求您别再虐我了,我长这么大输那么多次全让你俩给占了。”
你俩指的是温书梨和沈厌。
迟川捧腹大笑,转手拍下来严晟凛求饶的苦逼照片,“小严,知道阿厌为什么打这么好吗?”
严晟凛输麻了,呆滞摇头:“不知道,我不想知道了。”
男生没听见似的:“那是因为他有在……”
“过来了同学们——”
打断得恰到好处,那半句话就像飘忽不定的风,不归所属。
杨絮拍了拍手,扬起手中的大喇叭,喊道:“抓紧时间集合,我们第一站去海洋生态文化公园,大家找到各自班级的位置站好,别走散了。”
女人的声音略显中气,和在车上抿唇轻笑、与对方侃侃而谈的她真不像同一个人。
旁边的谢峰眯着眸子点了点头,一脸佛系,将来说不定是个妻管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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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
严晟凛“发泄”
过之后就恢复正常了,他的性子大大咧咧的,和迟川有得一拼,小事都不会放在心上。
他挑起迟川还没说完的话题:“川哥,你刚说什么了,后半句是啥啊,我没听清。”
迟川看了一眼沈厌,收回视线:“说什么啊,我自己都忘了,估计没多重要吧,就只是一些玩牌的技巧。”
“哦,这样啊。”
严晟凛也没在意,“等期中考试过后,放假了我们再一起出来玩,到时候我练练牌技,再和厌哥一较高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