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来崇拜地看着自家小姐,她以前从没觉得小姐这么厉害过。
任苏意还未来得及得意,身后一阵躁动。
“退开!太子车辇,宰相大人座驾在此!”
任苏意一惊,随着众人转身望去。
人群外她爹任落川一身官服,正坐在马上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比起她爹,更为恐怖的是他身旁的五马明黄车辇。
当街议论太子,虽没说什么大逆不道的话,但也不是什么光彩的话就是了。
也不知道太子听了多少去。
人群退开,皆恭敬地躬身立于道侧。
车辇缓缓驶过,太子李景书掀开窗布。
视线扫过微垂着脑袋的任苏意,随之落到程熬身上。
程熬一额头的汗,拱着的手着抖。
悄悄抬眼,却对上太子冰冷的视线,吓的他腿一软跪倒在地。
“太子殿下。。殿下恕罪,是下官。。。是她,任苏意故意引诱我胡言乱语!殿下明鉴!”
李景书半阖着眼,一双凤眼清寒冷冽,让人不寒而栗。
程熬当众道出‘愚民’一说,是出自太傅之口,这无异于也在打他太子的脸,甚至是打皇室的脸。
他一语未,放下窗布,车辇缓缓往前走着。
任苏意刚松一口气,就听见自家帅气老爹的声音,“回府。”
“是。”
她本想去明月楼吃火锅,计划又泡汤了。
赵亓元一干人回到城里时,路过的人都不禁多盯了他两眼,甚至更有甚者对着他竖起大拇指。
“这是怎么了?亓元你又做了什么惊天动地的事了?”
他瞥了一眼张子鹏,“我这一整日都与你们待着,做了什么你们还不清楚?”
他习惯了别人对他异样的眼光,此时也不想理会。
直到回了家,木头上前劈了啪啦倒豆子似的,将下午街上生的事说与他听。
“姓程的当真是这么说的?!爷明日便去割了他的舌头!”
木头哎哟一声,“爷,您可消停下吧,老爷才说了您若是再寻衅滋事,就要将您从族谱上除名了。”
见他又要火,木头赶紧拿话堵他:“任四小姐的丫鬟带了话来。”
赵亓元正在脱靴子,闻言手上动作一顿,“什么话?”
“问您:这马夫是当,还是不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