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然捏了捏额角,“你在胡说什么。”
“虽祖母未曾说过,但我猜测,开国皇帝李悬曾对你使用了烙血咒,皇室血脉应该都对你有一定的克制,因为他们血脉承自李悬,。”
“同样,小意的血是你的引,那她的祖母或者外祖母的血,便是你死时的引。”
“所以。。。。公子,你是来寻亲的吧?”
阿然:“。。。。。。”
花影的这些分析,是断不可能的。
因为他身体的某处,有一个标记,让他知道自己不可能有后代的标记。
这事不可能告诉花影,他也就懒得解释,随意的“哦”
了一声便消失了。
不过话说回来,就算是孙女又怎样?
他不在意。
第二日天未亮,花影悄悄带着任苏意上了路。
对于刚跟人家确立交往关系,就偷偷溜走的行为,任苏意对宋浮白有一丝愧疚,觉得自己像是个始乱终弃的渣女。
但她一直在做的事情不就是渣女本渣吗?
系统给她的任务,就是做海王,做渣女,有报应的话也该找系统去。
如此想来,那仅存的一丝愧疚都没有了。
“小影,你从哪弄来的这身衣服?”
任苏意扯了扯身上的粗布衣裙,虽旧但好在洗的很干净。
“公子给我的,大概是去附近农户家偷的吧,反正也没人看得见他,他就是正大光明地拿也让人抓不到。”
任苏意:“。。。。。。。”
说的在理,但她知道阿然就算拿了也会给人留下些值钱的,因为她现自己绣鞋上的珍珠又少了一颗。
“你家公子真穷,还偷我的珍珠,他去哪了?”
花影挠了挠头,“公子不穷吧,我祖母说,只要公子想,他能富可敌国。”
“公子说要离开几天,让你不要担心,还让我悄悄带你回去。”
任苏意哼哼了两声,“我担心他做什么,只要他别又冻成冰棍儿,还要我用血去救他就行。”
她们不敢走大路,只能从山林里穿行,走了两天的路,终于在夕阳西下时分到达了城门外。
一队兵马正从城里出来,守城兵恭敬地对他们行了礼,又望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唠起了嗑。
“又是去梅泉山寻人的?这是第几拨人了?这大过年的还要出去值勤,命苦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