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雨表示委屈,“殿下,属下是向着您说话……”
祁玦淡淡启唇:“三十鞭。”
飞雨瞬间闭嘴了,“殿下,属下错了,属下这就去领罚!”
再往上加,他明日就没机会下床了。
祁玦的眸光又落在流香身上,“还有事?”
不知道是不是流香的错觉,她总有一种,这位定北王殿下,似乎更希望她家姑娘留宿在王府。
但这种心里话她可不敢说,赶忙摇头,壮着胆子补充了一句:“那……那就劳烦殿下,照顾好姑娘了。”
祁玦淡淡嗯了声。
等流香离开之后,飞雨刚要退下,祁玦一记冷淡的视线扫了过来,语气平淡却又带着压迫力:“今日之事。”
飞雨马上心领神会地接道:“属下什么也没有瞧见!”
祁玦收回视线,转而将晏明珠抱了起来,原路返回客房。
看到了心心念念的星星,这姑娘总算是不闹了,躺回到床榻上后,她还翻身把自己裹进了锦被中,滚到了最里头,然后就没动静了。
祁玦看着她这与众不同的睡姿,不由无奈地轻笑了声。
次日,晏明珠清醒过来的时候,只觉得太阳穴还在突突跳,这是宿酒之后留下的症状。
抚着额头坐了起来,下意识地出声:“流香……”
吱呀一声,房门推开,但开口的却是陌生的嗓音:“姑娘您醒了?这是醒酒茶,您昨夜宿酒,眼下醒了喝了这茶,会好许多。”
晏明珠抬眸看去,发现是个陌生的面孔,再仔细一瞧,这满屋的摆设都是陌生的,“这是?”
“昨夜姑娘您喝醉了,殿下便留您宿在了王府。”
原来是这样,晏明珠揉着有些犯疼的太阳穴,嗯了声,从婢女的手里把玉碗接了过去。
一口气喝完之后,晏明珠又想起件事,“对了,我昨日醉酒之后,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情吧?”
婢女心里咯噔一下,不知道昨夜这位晏姑娘,借着醉酒,轻薄了殿下,算不算是出格的事儿?
但这实话婢女却不敢说,因为昨儿个晚上,吴伯特意把他们这些服侍的人都叫过来,叮嘱绝不能泄露昨晚的任何事情。
婢女赶忙摇头,“没有,昨夜姑娘您醉了之后,便被送到客房歇置了。”
真的这么简单吗?但她怎么隐约觉得,她昨晚似乎还做了什么事情?
但仔细一琢磨,却又完全想不起来。
算了,想不起来就不想了。
晏明珠洗漱好后,刚拐过长廊,在正厅用早膳的庄柯眼尖的瞧见了她,朝她招手,“晏三姑娘,一起来用早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