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韵笛猛的站起身,俯视着坐在床边没好气的男人。
见他被威胁的第一次没有话反驳,弄的常韵笛胜率满满,心中也是大胜般的窃喜。
随之她又道:“怎么,你怎么不说话了?是没种了吗?还是说你杀不了我?因为我肚子里有孩子?单爵之啊单爵之,你何时变得这么优柔寡断了。按照我以前这么与你发生口角,你早就把我压入囚牢中等死了。”
“哦,或者就把我拖到狩猎园被猎杀。”
顿了顿,见单爵之仍然不开口:“不是吗?孩儿他爸。”
“常
韵笛,你记住你今天说的话。日后,不要哭着向我求饶!”
单爵之猛的站起身,一下子就比她高出一头多来。弄的常韵笛只能仰视着他,气势一下子就消减了许多。
他放下一句狠话,转身离开了。
“王上慢走,臣妾就不送了。”
常韵笛背对着单爵之的背影,矫揉造作的摆弄着身姿。
哼,这次不信气不到你。
清儿刚将烹好的茶递到寝殿来,正巧撞上了满脸死灰的单爵之走出常韵笛的寝殿。她俯身恭敬的行礼,问道:“王上这是要走了吗?”
这可是她刚得知单爵之来才去烹好的茶,茶才烹好他却要走了。但在门口隐隐约约听到他们之间的对话,想必单爵之现在一定非常生气。
单爵之只是侧眼撇了清儿一眼,不屑的直冲出去,望着他扬长而去的样子,清儿一下子看的失神。
如此一个威风凛凛的男人,常韵笛竟然对他毫无喜欢之情,还总是将他气走。要知道这宫中女人都恨不得往单爵之那里贴,可她偏偏与其他女子截然不同。
单爵之的身影直到从韵笛宫完全消失,清儿才恋恋不舍的转过头继续往寝殿走去了。端着烹好的茶到常韵笛的身边,她已经将单爵之气走之后重新躺在床上,准备睡觉了。
清儿低声问道:“姐姐要睡了吗?这才晌午,您要是睡了晚上又该失眠了。不如清儿给姐姐斟被茶,提提神可好?”
“也罢。”
常韵笛点
了点头。
清儿将茶壶放在桌子上,准备桌子上倒过来放的茶具。一边斟茶一边像聊天似的问道:“姐姐,刚刚我走到门口听见您与王上争吵……听说,您?”
说到一半清儿便说不出口,常韵笛一听就知道清儿想问什么,毫不在意的道:“哦,假的。”
清儿是她在宫中最信得过的人之一,与玊月枭儿是同样的对待。
可听到这个消息的清儿还是忍不住大声惊叹:“假的!?”
“嘘!”
吓得常韵笛连忙探出手指放在嘴唇上,示意清儿不要太过声张。“小声点!”
“可,王上要是知道您在骗他。”
惊讶之余,清儿吞了吞口水。
常韵笛道:“他发现不了的。”
清儿蹙眉,总觉得这件事情不妥:“可是一朝怀胎,十月分娩,您早晚会因为肚子渐渐大起来会被识破的。”
“我到时候就借机说撞掉了就好了。”
虽然说得有些轻快,可这孩子总不能生下来啊。就算是想生,也生不下来啊。
清儿有些挠头不解:“可是您为什么要骗王上您有了身孕呀?”
“鬼知道是谁说的,我当时也就这么应下来了。”
常韵笛越说也觉得这件事情莫名其妙的。
“那姐姐,您现在打算怎么办呀?”
清儿越来越担心起常韵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