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将,检测到该逃生器外壳受损85%、中枢面板受损90%、无法使用,请尽快离开……”
手腕上的智能终端不断提醒,南夜艰难地从驾驶舱里挣扎出,跌跌撞撞的踹开因撞击变形的舱门,后颈腺体不断发热,头也逐渐迷蒙。
被对手联合内奸在远征战争中陷害,星舰被入侵,副官将被内奸注射催情药剂后昏迷的他塞到逃生器中送走,自己则留下抵抗争取时间。
南夜从舱门离开,抬手关闭了终端的星网连接,避免被察觉到踪迹,看着眼前的荒星神情复杂。
荒星的天始终呈现着铅色的昏暗,空气可以见到漂浮的粒尘与细小的垃圾,地面有许多深深浅浅的坑与看上去荒废已久的土壤层。
因被注射药物导致提前的发情期身上持续发热,快要支撑不下去了,前方好像隐约有间破旧的房子,南夜向前踉跄着。
等推开摇摇欲坠的房门走进去,他才发现这房间整个屋子大概只算得上是个木板搭成的庇护所,里面简单地摆放着一张床,一张桌子,但确实是有虫族居住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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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俨行忙碌了一天,从拾荒区回来,掂量了下手上的战利品,几个过期但包装完好的食品罐、几个破损的机械元件、和一支刚从交易者手中换来的药剂。
路俨行最近几天锁骨的虫纹隐隐发烫,看起来状况不太妙,从他穿越过来,便自己一个人生活,在尝试着发挥国人的种植天赋无果后,只能加入拾荒大军,每天起早贪黑维生。
说起来很神奇,在大雾天遭遇连环车祸的他,看见了自己灵魂飘升后,最终失去意识。
本以为会丧生在那场车祸中,没想到睁眼便是这个陌生的星球——利尔虫星。
这里有着与人类世界完全不同的文明,却有着与地球上男人一样的身体,骁勇善战但受制于发情期的雌虫与残忍暴虐耽于享乐的雄虫。
雄虫数量稀少,但拥有抚慰与震慑能力的雄虫素。
雌虫们体质强悍,受伤也能迅速恢复,多数会选择在军队服役,但战场上如果受到发情期影响,就需要雄虫素及时安抚。
路俨行快到木屋门口的时候,发现门是半掩着的,他将拾来的东西放在一旁,从地上捡起一根铁棍,轻手轻脚地摸过去。
他仔细听着里面的动静,好像有衣服摩擦的声音,真有人,不,是有虫!小偷?这么破的房间也来偷!
路俨行用目光扫视了一下屋内,发现有虫躺在自己小木屋的破床上,脸蛋通红地蜷缩着,衣服半脱着挂在身上,看上去很是难受。
路俨行暗自松了口气,这只虫应该是受伤了借住一下,还以为会发生一场恶战呢。
“你……你没事吧,要不要我帮你换点止痛剂来?”
路俨行没太靠近,怕引起误会。
南夜听到有虫在说话,颤抖的睁开眼,蔚蓝的眼眸迷蒙含泪,无助空远地往前面望着,就像纯粹的蓝宝石被暂时掩盖住一般。
“帮帮我。”
那声音饱含着情欲。
路俨行才反应过来,那只虫的状况代表着什么,涨红了脸。
——发情期。
这个在荒星基本很少存在的状况。
生活在荒星的大多是不想再干又没有合法身份的星际海盗、年迈无力支撑在前几星生活的老虫族和没有繁衍能力或在战场上受伤的军雌。
他们无所谓什么发情期,再加上试验雄虫素的推广,让其余少部分低等虫族也能安然渡过。
但很明显,眼前这个是一名高等雌虫。
南夜已经快失去意识,路俨行雄虫身上的气息让他意乱情迷,挣扎着朝他扑了过去。
路俨行还没有说话,就见对方快要摔到地上,连忙一把捞了上来。
南夜趁机粘上,嘴巴乱亲的毫无章法,舌头进行着激烈的纠缠,口中津液落下,一看就是只处虫。
路俨行无奈,抱着把他给搁在了床上,嘴巴未停,一双手在对方光滑的后背臀部来回安抚,南夜紧紧的贴近,让肌肤与路俨行的手更贴服。
南夜的肌肉线条流畅,有种让人窒息的诱人性感。他低头将鼻尖压在南夜的肌肉上,高热的皮肤散发着淡淡的味道。
灵活的手指触碰到身后隐秘的肉孔,南夜红着撇开了脸,身体却越发敏感。小穴已经完全湿润了,正在轻轻颤动着,缓缓被扩张开来,一根、两根……空气中渐渐散发出淫靡的味道。
“啵”
的一声,手指抽出,路俨行有点恶趣味的将沾满粘腻液体的手指展示给南夜看,“这么多淫水,怕不是的霸占你的两天。”
南夜一晒,挑了一口冰淇淋喂到路俨行嘴里,“嘿嘿,我错了,雄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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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
三米见方的浴池,能够装下几只四肢修长的雌虫了,但他们默契的将雄主婚后的第一次留给了雌君,也算对的起这么大的房子。
言寂趴在浴池边上,肩背手臂都露在外面,水汽氤氲中,白皙的肌肤被蒸得有些泛红,水珠从上面滑落的轨迹如此清晰。
肩窝和锁骨的线条诱惑,鼻尖嗅到的全是最暧昧的气息,路俨行下到浴池里,波纹一圈一圈荡开。
路俨行轻搂着言寂的细腰,似是一点都看不出怀孕的痕迹:“你确定这样能做吗?会不会对……咳……虫崽不太好。”
言寂盯着他水润的眼睛看了一会儿,觉得温水的浸泡下,好像一直热到心底了,“现在他才只是个小黄豆,需要雄父的滋养才能更快成长,虫族孕期较短,仅有6个月,到5月时才会显怀,但期间离不开雄虫素,只要不强行进入生殖腔的话,实际上性爱是有利于虫崽的发育。”
在呼吸相连的亲吻中,路俨行的手指寻到了言寂微微挺起的乳尖上,又拧又捏,时轻时重的拉扯,唇舌交缠间,言寂娇吟出声。
胸部的痒意和快感涌入,“嗯……”
粉红色的乳晕被热气熏得有些发红,被玩弄过一番的乳头已经红肿,颤巍巍的挺立着,路俨行的手指终于放过这可怜地方,划过紧致的小腹顺着腰线往后面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