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来为客,杜律师不当赵书记是客,莫非和赵书记住在一个楼里。”
杜研珺害怕邱长海讲出更难听的话,赶紧向赵支流敬酒。
赵支流没有犹豫,一扬脖子又干掉一杯酒,“邱局,你今天非要看我出洋相是吗?”
“你让我出洋相,我不得找补回来!”
“我啥时候让你出洋相了?”
“你自罚一杯,我告诉你是咋回事。”
“老邱,你少糊弄我,想骗我喝酒没门。”
赵支流几乎一天没吃饭,连喝两杯酒,胃有些疼,赶紧端起面前的小米海参粥,几口便下了肚。
“瞧你这吃相。咋的,平北断顿了?跑县城来蹭饭。”
赵支流被彻底激怒了,端起酒杯飙道,“邱长海,你今天的嘴真碎。来,来,咱俩连干三杯,谁要不喝谁爬着走。”
邱长海笑得就差将屋顶掀翻了,笑完便干了酒,接着示意田啸以继续开酒。
杜研珺没见过这种拼酒方式,吓得目瞪口呆,“邱局,赵书记,你们不要命了,酒不是这样喝的。”
邱长海四处为敌,“杜律师瞧不起我这个大老粗,不肯陪喝,我只能喝闷酒了。”
杜研珺不敢吱声了。
几乎一口菜没吃,赵支流已经喝下去一斤多酒。正常情况下,一斤白酒对他来说没有任何问题,无奈他劳累了一天,又是空腹,五十多度的酒进到肚里,就像孙悟空钻进铁扇公主的腹内,一通拳打脚踢,五脏六腑无一处不难受。
赵支流捂着肚子忍了一会儿,终于没忍住,忽觉得一股酸水直冲咽喉,他知道不好,赶紧往洗手间跑。
幸好包间里就有洗手间,再远一点,赵支流就喷在路上了。
胃里翻江倒海,口中一通狂吐,一直吐了五六分钟才舒服了些。
赵支流呕吐里,杜研珺就站他在身后,一开始手足无措,后来开始轻轻拍打赵支流的后背,“你这是何苦呢。”
赵支流接过杜研珺递过来的纯净水,漱完口,又用凉水洗了一把脸,“谢谢。”
杜研珺小声劝他,“别喝了,万一喝出个胃穿孔,有罪受了。”
“我没事。”
回到桌上,邱长海一脸得意,“赵大胆,这么好的酒,你真舍得吐呀,还能接着喝吗?”
“喝,啸以倒酒。”
杜研珺吩咐服务员给赵支流做一碗面条,接着向邱长海求情,“邱局,咱们适可而止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