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只下了一层就停了下来。
“干什么?”
“一个朋友的局,就在楼下,陪我去看看。”
南倾本想拒绝,可贺于声一双眼隐隐含笑的看着她,挑着一抹玩味:“还是说,你想早点回去……睡觉?”
惯着她
南倾闷声不吭,低着头就走出了电梯。
贺于声领着南倾走进他朋友包厢的那一刻,十来道齐刷刷的目光朝她落来。
这让南倾骤然觉得那目光像是泛着寒光的利刃一样。
贺于声察觉到了她细微的神色变化,不动声色地往后退了一步,与她并肩而站,顺势揽过她的腰身。
“介绍一下,南倾。”
南倾?
这哪位啊!
众人一头雾水。
眼神细细地往她身上打量。
尽管知道围绕在贺于声身边的女人不在少数,然而像南倾这一卦的,他们是第一次见。
女人长着一张清冷神颜,就像是……那出淤泥而不染的青莲,只可远观不可亵玩。
容貌身段,都是一流的绝。
然而,可惜了。
那群人深深地叹气,忍不住感慨,这样圣洁如冰雪一般的女人,没想到到头来还是免不了落入贺于声这样的斯文败类手里,玩弄于股掌之间。
“哟,声哥,这是新上任的吗,以前怎么从没见过?”
一公子哥从牌桌边起身,一双眼在南倾身上瞄了一眼,“换口味了?”
“滚蛋,不会说话就去把嘴缝上。”
贺于声一记警告的眼神丢了过去。
那公子哥瞬间不吱声了。
就在这时,包厢角落,一个男人起身朝他们走来。
男人衬衫西裤,衣冠楚楚,一张俊美的容颜,眉眼淡漠,冷情寡欲。
虽然平时他不喜欢这样的场合,但今儿这局却是他组的。
“生日快乐。”
贺于声举起酒杯,懒洋洋地跟谢景湛敬了一杯酒。
南倾见状,也跟着举起了酒杯。
谢景湛目光在南倾身上停留了好一会,一双清冷的眸底闪过一抹意味深长,随即不动声色地收敛这一切,薄唇抿着极浅的弧度,微微颔首。
“谢了。”
他端起桌子上的一杯白水,以作回应。
包厢里一阵喧嚣吵闹,有喝酒的,有唱歌的,还有组了局在玩牌的。
贺于声被人拉上了牌桌。
南倾皱眉看了一眼身边的环境,思索再三后,还是乖乖地在贺于声身旁坐了下来。
她从来不是一个会主动去找什么存在感的女人,进入包厢后,连一句话都没说过,不过她总是会接收到各种复杂目光。
南倾被看的不自在,坐在那浑身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