嬗笙点了点头。
“我一会儿没事,我陪你过去。”
想了想,她犹犹豫豫的开口,“领导。”
“嗯?”
“真的有母凭子贵么……会不会,等到孩子生完了,我的价值就达到了,你就不要我了?”
虽然语调有些凄凉,但嬗笙还是倾了倾嘴角。
“胡说什么。”
白东城愣了下,随即皱眉,有些不悦的说着,并且用眼神警告她。
嬗笙见状,也没敢在说什么,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冒出这样的想法,可能是每次想到有关孩子的事情,就会联想到两人结婚的初衷。
不安定啊!
两天后,嬗笙就帮穆思思安排了手术,之前进入手术室还活蹦乱跳的人,出来后,还是变得有些没有生气。
虽然现在科技发达,人流都是没有感觉的,但毕竟手术就会伤元气,人还是会显得虚弱。
嬗笙扶着她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后,又回到办公室里给她倒了一杯热水过来,“医生应该都交代你了吧,回去的一个月,别凉到,别累着,听到了没?”
“穆嬗笙,你真墨迹。”
穆思思虽然起色有些差,但嘴巴还是很厉害。
“把水喝了,会舒服一些。回去后多弄点红糖水喝,吃的上也多吃点营养的东西。”
嬗笙见她那副讨厌的样子,虽然不想在交代了,但她毕竟是病人,还是说了。
“嗯。”
穆思思点头,有些不耐烦,就靠在那闭目了一会,然后起身就要回去。
“你慢点。”
嬗笙有些不放心,却遭到了她不耐烦的挥手。
可穆思思没走两步,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扭头看她,问,“对了,最近爸爸有没有找你?或者,你有没有去看爸爸?”
嬗笙摇了摇头,“怎么了?”
“我就问你有没有!”
“没有。”
嬗笙抿唇,又问,“你问这个做什么!”
“真的没有?”
穆思思不确定的再次问。
嬗笙不懂的摇头。
“……没事。”
穆思思孤疑的看了她半响,像是在辨别她是否在说谎一样,好一会,才又摇头又摆手的说着。
嬗笙也大为不解,总觉得她这么莫名其妙的忽然一问,有些异常,但仔细想来,又找不出哪里异常,所以只好看着她的身影离开。
原本还想着,短期内一定不会有什么瓜葛了,可没想到,竟然又这么快见到她。
嬗笙回到家时,已经是夕阳都快消失不见的时候,因为有些忙,所以下班的有些晚。
她打开门进屋时,看到玄关处摆放整齐的皮鞋,没想到白东城竟然这么早下班回来,因为前几天他生病住院,落下了不少公事,最近都忙到晚上才回来,俊容上往往都是疲惫的影子。
弯身将鞋柜里的拖鞋拿出来,刚想要换时,她愣了下,这会儿才发现,门口的鞋子,不止是那双皮鞋,还有一双白色的高跟鞋,秀气的花样。
她蹙眉,心里暗想,谁来了?
怀着不解的心情,她将外衣挂在玄关衣架上后,朝着屋内走进来,才刚刚走近客厅,就听到里面有女人的低笑声,脆脆的。
“姐夫,那这事可就拜托你了!”
嬗笙心中愠怒,也不知道从哪里窜出来的一股火,大步走到了客厅,果然,看到了穆思思正端坐在沙发上,而对面,白东城翘着腿也坐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