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又笑了,从好颈窝抬起头看着她,“我确实喜欢钱,但是,我更喜欢褚寂远的女人!”
“你放开我,放开我!”
温琪绝望大喊。嘴被捂住,怎么样也挥不去的大手在她身上游走,喊不出来,绝望一寸一寸将她凌迟,tui被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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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褚寂远碰掉了手边的酒杯,剔透的杯子落在大理石地板上碎裂。
“褚总没事吧?”
华尔街来的投资商礼貌询问。
褚寂远微笑摇头,“不小心打破了个杯子,没事。”
陪同的项目经理赶紧起身替他清理酒渍,褚寂远皱眉,“程音呢?”
项目经理一楞,答道:“程助理休假了,您批的。”
褚寂远想起来,皱着眉头揉一揉额头,遂换上笑容起身,“不好意思失陪一下。”
他嘱咐项目经理几句就出了包间。
胸口闷闷的,窒息得隐隐生疼,他需要出来透口气,高强度的工作加上喝了酒缘故难受是肯定的。可隐隐又觉得刚才那一瞬的感觉……很可怕,心口像是开了一个洞,空得心慌。
他顺着走廊去了露台,视野开阔,黄昏的天阴阴沉沉,暴雨要来的先兆。单手启开烟盒低头含出一根,点燃,重重吸一口,被呛到。
他拿出手机播通程音电话。
“褚总。”
程音的声音有丝沙哑。
“你怎么了?”
褚寂远问。
程音清了清嗓子,“没什么,变天有些感冒。”
褚寂远沉默了片刻,“她……有再联系你吗?”
“没有。那天跟她喝过酒之后,她就再也没有联系过我,出什么事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