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燕,我用茶壶给你接。。”
少年急中生智,随手拿过茶壶。将茶水倒出,又快速的把香炉里的香灰在茶壶底部铺满,还不忘另加了两片香叶子。
临时准备的小恭桶,虽然简陋,却也不忘将‘除声除臭’处理得精致讲究。一番动作完毕,也不过一句话的功夫。足可以瞧出来,这少年在往日,也是常常如此伺候少女的。
更多大解的细节,不再多表。
总之是,一个只管仰躺着,爽快的眯眼发力。另一个则双膝跪地,钻进裙底,手捧茶壶。时不时的情到深处,还免不得配合着用软舌挤进褶皱里蠕动几下,权当辅助。
那边,依然赤身裸体,顶着一身的‘香疤’,被五花大绑着的刘继恩,早已惊得瞠目结舌。
他还不知自己跨间那根丑陋的阳物,自从之前被少女跨坐在小腹上之时,就再未软下。随着时间的流逝,更是越胀越大,硬挺挺的高高翘起。肿胀得青筋暴起,前端龟头血红,马眼怒睁,已是一触即发。
“差点把你给忘了。”
半响之后,萧燕燕神清气爽的,从贵妃椅上下来,笑逐颜开的走到刘继恩身前。
男人面红耳赤,被捆在一起的双手,不自然的试图挡在跨前的肿大前面,却只是欲盖弥彰,更添尴尬。
“你。你们。。咳。敢问姑娘姓甚名谁,抓刘某来此,意欲何为?”
轻咳了两声,他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虽然沙哑得厉害,好在尚可掩盖几分胸口的砰砰心跳声。
“你是北汉使臣。我要你在面见舅舅的时候,与他奏明南京万不可用高勋那个汉臣来驻守。”
少女虽未自报家名,却也毫不在意的称呼大辽皇帝为舅舅。
“姑娘是大公主萧氏之女?”
男人拧眉,反问。见对方只是翘唇微微颔首,眉心拧得更紧,不再说话。
“怎么?你不愿意?”
萧燕燕也收了笑脸,挑眉回身,竟取了支驯马的长鞭,握在手里。纤臂一挥,啪的一下便落在男人已经伤痕累累的前胸上。
“啊嗯。。你!?”
刘继恩刚要大喝,却发觉自己发出的喊声里,竟不可抑制的变成了呻吟。当即胀红了俊脸,咬紧牙关,对少女怒目而视。
“本姑娘送你的‘烧香疤’里是添了料的。怎么样?现在是不是很爽?是不是还想要更多?嗯?”
萧燕燕对男人的反应似乎还算满意。
她勾着唇,纤臂又是一挥,啪啪啪连续三声,力道均匀的落到男人的身上,留下三条血红的鞭痕。
“嗯。。啊哈。。”
刘继恩不敢置信的死死盯着少女挥鞭的动作,承受着鞭打的同时,那一阵阵愈发强烈的快感使他几乎难以保持住站立的姿势。一个踉跄,就倒回了地上。
好爽,真的好爽。被鞭打,真的好爽。不,不只是鞭打,是被她,被眼前的这个娇俏的少女鞭打。是的,唯有她,唯有被她鞭打,才会这么爽。
男人眼神迷离,头脑却仍然有八分清醒,他蜷缩着身体,既想要逃离,却更想要接近。他从地上勉强撑起身子,跪爬着,抬头呢喃:“萧,萧姑娘。。嗯唔。。我。。”
“呵呵,你什么?嗯?”
少女挑眉一笑,重新坐回贵妃椅上。嫌弃的瞧了一眼,已经急匆匆的刷牙漱口,又赶回来的韩德威。
后者红着耳尖,低头跪回她脚边。捧起她的赤裸小脚,将一根根娇嫩的脚趾头含进嘴里,片刻不敢停歇的,用软舌舔弄伺候。
萧燕燕微微低头,瞧着少年如痴如狂的俊脸。惩罚一般,用那两根正被少年含进口中,细细服侍的脚趾头,夹住那条软舌,狠狠一扭。
“唔唔。。唔嗯。。”
少年呜咽着,双目蒙了一层水雾,眼含恳求。那被少女用大拇指和二拇指夹住拉长的灵舌,被迫吐出唇外,唾液顺着嘴角滑下。
好好的一位帅气逼人的青年才俊,竟在她脚下,成了条流着口水的大型忠犬。
“跟你说过几次了,我出恭时候的屁眼,不要舔。又臭又脏的?就是不听!”
少女用脚趾头又玩了一会儿少年的舌头,才松开,娇叱道。
“不出臭。也补昂不脏。。”
韩德威终于收回了对舌头的控制权,嘴角噙笑又捧着少女的小脚,在脚背上亲了亲。因舌头受伤,而吐字不清的轻声哄道。
忽然,雅间的门被人从外面推开。胆敢在南京城,硬闯他韩家二公子定下的雅间的人,用脚趾头想也知道是哪个。
“你们两个,真是胡闹!”
韩德让沉着脸,大步走了进来。当他瞥见那边未着寸缕,一身的香疤和鞭伤,神态迷离的刘继恩时,更是黑了脸。
他紧紧皱眉,快速扯掉自己身上的披风,盖在了那北汉使臣光溜溜的身上。
又转过头来,对胞弟喝道:“解药拿来!”
韩德威从小除了萧燕燕,最听兄长的话,也最为惧怕兄长。见到兄长从门外进来,他已经连滚带爬的从地上起身,挡在了燕燕身前,做出了一个令人哭笑不得的防御的姿势。
“没,没有解药。”
他咽了口唾沫,梗着脖子,视死如归的回道。
“燕燕。。”
韩德让狠狠瞪了一眼傻乎乎,对少女唯命是从的弟弟。无奈的软了嗓音,转而对那满脸无所谓的萧燕燕伸手求道。
“确实没有解药。”
少女笑着做了个鬼脸,赤着小脚跳到地上,推开挡在她身前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