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宇乔的去而复返,自是引起了沉浸在挣钱快乐中的苏韵禾婆媳俩的注意。
在婆婆投来的担忧目光里,苏韵禾跟着谢宇乔进了屋。
就见谢宇乔躺在床上,衣服都没换。
苏韵禾往里走了几步,装作跌倒,出了一声惊呼,“哎呀!”
就见谢宇乔蹭的坐起身子,鞋都没来得及穿,就跑到了苏韵禾面前。
眼里充满担忧的上下打量着苏韵禾,嘴上也不停的问着,“娘子,你摔到哪儿了,疼不疼?”
说着就要查看她的伤势。
那苏韵禾能让她看到吗,看到不就露馅儿了。
“夫君,我没事,就是看你似乎有事,有些担心,就走的急了些。”
谢宇乔再三确认了苏韵禾的话,见她不似作假,才放下了担着的心。
“其实我没事,就是书院生了些事,被罚离开书院几天。”
谢宇乔把前因后果跟苏韵禾说了一遍,末了又来了句,“我实在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廖人杰可是我最好的朋友。”
苏韵禾心说,最好的朋友最伤人。
嘴上却安慰着,“或许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吧,不过不管他遇到了什么事,以后你还是远离他比较好。”
谢宇乔有些不解,“娘子为何这样说,乔以为知错能改善莫大焉,若他确有难处,又情有可原,我为何不能谅解。”
苏韵禾本想好声好气的跟他讲道理,结果他还不领情,就来了气,“你是原谅了人家,可人家却不见的会领情,也许哪一天,人家得了诸多好处,徒留你在一旁被人看笑话呢!”
“真是个书呆子,平日里见你脑子也挺灵光的,为什么在这事上这么愚钝。”
“我的意思不是让你不原谅他,而是要告诉你防人之心不能没有。你不能害人,可防着点别人总可以吧!再说了,你的朋友既然能背叛你一次,就会背叛你第二次,甚至无数次。”
见谢宇乔还在消化这些话,苏韵禾忍不住心中腹诽,“还真是单纯呢,我这些做人的道理可是老祖宗们几千年传下来的经验。”
谢宇乔思索了良久,似有所悟道,“娘子,你说的确有道理,我听你的。”
“只是我这一休息,不知道何时才能回学院,有些烦闷。”
苏韵禾一听,也是这么回事,“不然你在等两天,我手上的这件衣服交上去,我带你和婆婆小姑去我的庄子看看,就当做散心了”
。
早知道苏韵禾的陪嫁里有一个庄子,听她这样说,谢宇乔也想去见识一下。
或许换个环境,心情会好一点。
晚间,李月心做了苏韵禾最喜欢吃的红烧肉,还给谢宇乔炒了一个辣白菜。
喝着熬的浓稠的米粥,吃着玉米白面窝头,就着烧的软烂甜香的红烧肉,吃的苏韵禾满嘴流油。
吃过饭,谢宇乔帮着娘亲收拾了厨房,娘两个又在一起说了半天的话,才各自回房安置。
接下来几天,谢宇乔依旧像是在书院一样,认真温书。
苏韵禾则是抓紧时间赶制衣裙,李月心也没闲着,就负责准备一日三餐,再照顾好小女儿。
一家人忙忙碌碌,日子倒也过的很快。
这天一大早,苏韵禾叫着谢宇乔跟自己去给钱家少奶奶送衣服。
夫妻两个牵着手,谢宇乔手里还拿着一个包袱,一路上说说笑笑,很快来到了钱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