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温热的掌心像安慰孩子一样,在她的脑门上揉了揉,语气极其宠溺温柔。
“好哒。”
唐月牙被晕晕乎乎地糊弄走了。
满足了,耶。
看她走后,宋解应拎起手中轻飘飘装着小衣服的包袱,嘴角一勾,脚步轻松地往房间走去。
其实在刚才唐一阳走进房间现自己的衣服没带就有点后悔了,想借机和姐姐回去,但还没走出门,就被现了。
被男人扛起来放在床上,用被子卷起来。
男人往门那里走,一边用好心的语气:“别担心,我去给你拿衣服,今晚你一定能称心如意地睡在哥哥这里。”
所以才有了眼下宋解应出来拿衣服的这一幕。
被卷成毛毛虫挣扎的唐一阳哭丧着脸:心机男!
一夜好眠。
······
平山市的事情已经彻底解决了,唐月牙也成功赚了一大波,足够过个十分丰厚的年了。
在离开之前,唐月牙如约来到和徐馆约好的地方。
之前徐馆就和她说过,在活动结束后,他有些话想和她说。
只是没想到原本早就应该结束的活动因为西伦的事情牵扯到现在,比原本的日子晚了许多。
“你来了。”
徐早光正在挥毫泼墨,书写大字。
见她来了,只是抬眼看了一眼。
唐月牙是自己一个人来的,阳阳交给了宋解应。
正好他们相处地特别好,走哪都黏在一起,有时候她都看着眼热了。不过她还是很欣慰的,一个是她的弟弟,一个是她的男朋友,两个重要的男人相处地好,她这个夹在中间的女人也能喘大气。
其实表面和谐,内里波涛汹涌的两人——
唐一阳:心机男,略略略
宋解应:呵,小屁孩
只看到表面的唐月牙:呀,他们相处地真好。
“徐馆。”
唐月牙走进这间熟悉的办公室,打了一声招呼,她就自己找地方坐下了,没有去打扰徐馆。
作画写字的人都需要专注力,若是泄了一丝精神到外面,那手下的字画就极有可能成为一件失败品。
唐月牙不精通,但也知道其中的道道。
徐馆大开大合几,缓缓落下,他松了一口气。
“不像她写的。”
唐月牙原本在无聊地思考过年要买什么东西,就听见徐馆的话。
不像,他或者她,写的?
真是一语千言啊,她这个旁听者都能感受到这句话中的千万感慨。
这时徐早光举起他刚刚写的字给她看:“你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