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又:……
严又:你是会安慰人的。
就在他被安慰得想找根绳把自已吊起来甩时,一个穿白大褂的女人向他走来。
那女人是节目的随行医生,也是梁家的家庭医生,当初是他怕梁宿犯病才从把这人安排进随行人员里的。
她要来干什么?
去救人?
严又狐疑地看看眼前留着及肩短发、戴着金丝眼镜的女人。
女人看了眼缩在张泾怀里的周汝眠,又看了看八楼的传回来的画面。
她微微眯眼,似笑非笑。
“你……”
“我是叶七七。严导,你应该对我有印象。
有什么……我能帮忙的吗?”
。
花开两头,各表一枝。
梁宿很是头痛。
这种没有实体的东西打起来最麻烦了。
不过……
那画皮鬼似乎对跑走的摄像更感兴趣——准确的说,它是对韦一羽感兴趣。
它是来寻仇的。
梁宿低笑一声——这种程度的妖憎鬼厌,一般人还真没这么大“魅力”
。
那个摄像不是韦一羽。
但韦一羽绝对还活着。
不过这些可以暂时放放。
反正他会回来,先把而寻仇的画皮鬼干掉再说——
能寻仇的鬼想来都是可以杀人的,既然可以杀人,那它就一定有凝实的时候。
“你这张皮画的不好,眼睛也瞎了吗?”
梁宿出言挑衅,“看清楚,我可不是你口中那个牛鼻子老道。”
不知是哪句话触动了恶鬼的逆鳞,原本对她没有多大兴趣的“女人”
眼珠一转锁定梁宿。
她朱红嘴里发出瘆人的娇笑,那尖细的声音刺得人耳朵疼:“啊呀,真是好美的一张皮啊……奴家好生喜欢……”
“想要吗?”
梁宿微微一笑。
女人没有回应,只是银铃般的笑声愈发高亢。
它怒气上涌,杀意更盛。
梁宿火上浇油地向她勾了勾手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