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院虽然有门,但并不是解释的木门,而是用手指粗细的树枝做成的栅栏门。
不是杨正山不想给大家安一副好木门,而是木门制作需要时间,他这边修整的太快,没时间赶至一批木门出来。
站在门前,目光透过木栅栏门,可以看到院内的一切。
此时杨正山就看到刘元府这个老头正坐在堂屋门前的门槛上,端着一根铜制的烟袋锅子,一脸享受的抽着。
杨正山略感诧异,这老头哪来的烟袋锅子,哪来的烟丝?
他可是知道刘家过来时的样子,身上除了一身遮羞的破衣烂衫之外,再无其他东西。
这铜制的烟袋锅子可不便宜,最少也要两三两银子。
听到敲门声,刘元府抬头瞅了一眼,然后也不说话,耷拉着眼皮,自顾自的抽着烟。
“……”
杨正山一阵无语。
这老头有些不识相啊!
在他的地盘上,居然丝毫不给他面子,都看到他敲门了,也不让他进门。
杨正山无奈,再次敲门。
还是不理。
再敲!
还不理!
再敲!
哒哒
杨正山一连敲了七八次。
刘元府再也忍不住了,抬头怒视着杨正山。
“要进来就进来,你一直敲门干嘛?”
杨正山望着他,“老先生不让我进门,我总不能强闯吧!”
“这又不是老夫的府邸,老夫还能做主不成?”
刘元府不屑的看着杨正山。
杨正山一阵无语。
我敲门是礼貌,你能不能做主都该说句话吧!
“下官迎河堡防守官杨正山见过老先生!”
杨正山推门走进院子里,抱拳一礼。
这时,东厢房中走出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
“罪人刘哲拜见杨大人!”
刘哲身穿一袭麻布儒衫,虽然衣衫褶皱的不像样子,但穿在他身上却自带风骨。
洒脱随性,不卑不昂。
“原来是刘兄,久仰大名,哈哈”
杨正山见有人搭理自己,也不再理会刘元府这个臭老头。
久仰大名!
刘哲诧异的看着杨正山,他是刘元府的长子,虽然他自认为饱读诗书,但在外却没有什么名气才对。
若是在京都,听说过他的名字也算正常,可在这边境苦寒之地,说久仰大名就是恭维了。
“杨大人可是有什么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