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暮星见她全神贯注,若有所思道:“最近确实没遇到那帮人了。”
楚千黎发现同桌很关注万可谭,她随手掐算起来,喃喃道:“那我算一算吧,看看他在干嘛……”
“嗯……感觉最近身体好转,没有前段时间糟糕。”
楚千黎欢快道,“他要是不瞎搞仪式,努力让自己心情好点,应该还能多活两天吧。”
“仪式是说七星灯吗?”
“那可不止,还有很多事都算仪式,比如有些人数花瓣问别人爱我或不爱我那种勉强也算……”
楚千黎懒洋洋道,“国内外都有仪式法阵吧,这种东西有没有用再说,但中间出差错能让人心态炸裂。”
“这就跟极度焦虑的高三生算命得知落榜一样,不知道还好,知道得发疯,所以关键时刻不能瞎搞。”
楚千黎补充,“我偶尔考试都不敢算。”
如果是算自己不在乎的事还好,一旦是自己算自己重视的事,非常容易被情绪裹挟,产生紧张、恶劣的心理暗示。
楚千黎很清楚万可谭当前心态,他要聪明的话就不会再探究罗盘,无情的真相没准会加速倒计时。
谈暮星语气和缓:“他不再来就好。”
“我还怕你会失望呢,你最近好像很关注。”
“我倒不失望,齐叔有一点。”
谈暮星安静数秒,无奈地解释,“他这段时间拼命锻炼,说司机当太久,难得能做保镖。”
谈暮星没提及的是,奶奶同样相当激动,她觉得自己有卓越远见,现在就差给车队来一个超级加倍。
谈暮星不愿校园日常出事,但周围人似乎盼着出事(?)。
楚千黎那日带回翡翠八宝,还带回一些爷爷旧书。她回来后一翻才明白,难怪她以前没有看过,这就不是讲紫微斗数,根本是爷爷年轻时游记。
“爷爷是把游记写成小说啊,艺术夸张手法如网文,难怪真把人家忽悠住。”
楚千黎随意地翻书,“妥妥是男频龙傲天,全都是他盘道的事。”
“这不是资料吗?”
谈暮星迷惑道,“我看你天天都研究,以为你是认真学习。”
“胡说,我什么时候认真学习过,就是看小说才那么认真。”
“……”
这些文字记载楚易冽年轻时的盘道经历,他作为昊门的天才外出历练,寻访祖师爷曾走过的大山大河,一路上还遇到不少同道之人,跟人激烈地斗法,也交到一些朋友。
旧书里有些人名被频繁提及,例如“须”
、“梅”
、“野”
等,应该是同时期的玄门之人。
楚千黎惊道:“这里面有提到你们家呢!”
“不可能吧。”
谈暮星将信将疑,他探头过来,旁观起旧书,“没准是同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