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赵冬的病症,便是亲近如赵明秀也不若顾辉熟悉,今天不是十五,赵冬又懒了一日,都没怎么动过,脑子也是,自然不会累到,那么唯一引起头痛的可能就是情绪波动了。病前一分钟他们还坐在一处说话,一直好好的,却在透过墙洞看到对面二人后忽然成了这幅模样,可以肯定,赵冬的变化和那两个女生有关。
有两块“神玉”
在手,赵冬如今调整精神力本跟开外挂一样,几乎不用感受那阵痛苦就能直接进入虚弱期。但这次不自主的情绪激荡,让他一时忘了炎阳和移墨,竟由着精神力在脑中肆虐,顾辉只觉臂上一沉,低头就见赵冬已晕了过去。
好在赵冬这些年对精神力的运用已极为熟练,尤其每月都要用到的流转,已熟得刻进骨里一般。醒着时神思不再,这会儿没了意识,身体反倒自觉运转起来,将躁动的精神力引入赵冬身上各处玉饰。
第一次见赵冬这种状况的傅兴觉和第一次见赵冬头痛严重至此的顾辉三人都吓了一跳,却是没敢瞒着赵明秀夫妇,一通电话过去,散落于祖国大6一东一西的夫妇二人连夜登机赶了回来。
还好赵冬开了“外挂”
,夫妇俩到滨江时,他头已经不痛了,只是虚弱感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强烈。头两天甚至连抬眼皮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在床上装死,由着几位专家折腾。向来记挂生意的顾辉这时只嫌楼下吵,在糖仁界外连着挂了几天的休业牌子,推掉一钱,直到赵冬睁开眼被运回严家才重开门。
“你14岁才回到妈的身边,可这些年咱娘俩通信不断,你的脾性妈也不至一无所知。妈知道你能耐,你厉害,小小年纪就能赚钱养家,还认识邵家那种人家。更晓得你是个有主意的,看似和软,执拗起来却谁也别指望掰开。所以我极少管你的事儿,你想做的妈听一遍鲜有不答应的,真反对也是因为事情本身确有问题,不合适你现在干。至于你不乐意的事,我却一件也没逼过你……”
第七天,赵冬总算能坐起身了,说几句话,赵明秀喂了他半杯牛奶,让人把东西撤走,直到房中只剩他们母子二人,才板起了脸,露出在家中少有的严肃面孔,“只是这次的事儿太严重了,你现在是一点点好起来了,可你娘我上礼拜接到电话却差点没吓死!所以,现在你可以说实话了,到底怎么回事儿?小辉说你会晕倒是因为情绪波动太大,你到底看到了什么才会晕倒?”
赵冬低下头,阴影中眼神一闪,再抬起头神色变得极为纠结,看了赵明秀一眼,又犹豫了会儿,才一副说就说,我豁出去了,你想笑就笑的表情道:“我以前做过一个梦,梦里有个女的和她男人害死了我和我孩子。那个梦里的人面孔都很清楚,真的一样,我当时被吓了好几晚没睡好。可毕竟时间久远,这些年过去了,早没了印象。结果上礼拜我在糖仁界看到一个女生时,却忽然想了起来,因为她和梦里那女人长得一摸一样。”
所谓真亦假来假亦真,最好的谎言就该半真半假,让人琢磨不透,何况赵冬觉得他也不算说谎,只是省略了一些内容和人物关系而已。
“什么?”
赵明秀并没嘲笑赵冬会被一个莫名其妙的梦吓到,而是极认真的皱起了眉。
她对儿子是极宝贝的,涉及到儿子安全,再荒诞的事也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何况梦境这种从来本很玄妙的存在?虽说现代科学对人梦的原因已做了极为透彻的分析,却始终不能解释为什么会有那么多含有预言性先知性的梦出现,所以梦境依然裹着自己神秘的面纱。
赵明秀考虑了会儿,觉得不管那女孩儿是不是真的会对她儿子不利,把人送得远远的总是好的。这般想着,就跟儿子商量:“要不妈帮你把人弄走?”
“啊?”
赵冬呆了,就算知道他老娘对他好得几乎无原则,也没想过这一世有了能力的赵明秀会为他做到如此。这种溺爱,要不是他思想成熟三观已定,指不定十年后撞了人还大喊我爸是xx的就成他了……
“只是她到底还什么事都没干呢,总不好随意打压人家,你看这么着行不行,我和你爸想个办法,把他们一家送京都或国外去,什么都给安排好了,不亏待他们,只求你们别碰面。”
为难了一会儿,赵明秀有些不情愿地提议到。……
“只是她到底还什么事都没干呢,总不好随意打压人家,你看这么着行不行,我和你爸想个办法,把他们一家送京都或国外去,什么都给安排好了,不亏待他们,只求你们别碰面。”
为难了一会儿,赵明秀有些不情愿地提议到。
要不是严克的生意和根基都在滨江,她更希望带儿子和丈夫走人,离得越远越好,避开那祸星,还不用看那群隔三差五来她眼前晃悠的娘家人。
“凭什么啊,不说那梦里都是穿的古装,指不定是上辈子的事儿,就是这辈子的事儿,我凭什么拿钱给她过好日子啊?她长得是好,可要只能在底层熬,再优秀一辈子也就那样了,至多当个富商的二婚妻子或狗屎运碰到个高帅富。可有我哥和阿顾在,再高帅富又能厉害到哪去?你这把人送京都甚至送国外,不是上赶着给人镶金,给她提升等级,给我增加防御难度吗?”
回答的是更不乐意的赵冬,撇开这些理由,他其实挺希望傅兴觉和那许敏敏在一起的。就算这一世和那一世毫无牵扯,可这俩在一起还是会给他一种皇帝被戴了绿帽的感觉……
很爽有没有!
好吧他知道自己小心眼加猥琐了r( ̄ ̄”
)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