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凌承远一直以为自己是与冯氏心意相投情难自禁,却不想早就落到了这一家子的圈套里了。
凌玉锦听了这消息气笑了“他还夸口说是探花郎,日日说我眼皮子浅,居然被冯氏那么个玩意儿给糊弄得团团转。”
“把这么个烂货捡了回来,还当个眼珠子似的护着宠着,真是瞎了眼了!”
雀儿轻声问道“要不要告诉大爷?”
凌玉锦嗤笑一声“当然不要,若是就这么告诉她,还有什么戏看,我可不能轻易饶了她!”
柳姨娘在房里听着丫头说着也被气得不轻,但她不是凌玉锦,脸上半点不露,倒是殷殷叮嘱“大爷今儿又出去应酬了,让厨里把醒酒汤备好。”
又吩咐冬梅“你去把药煎好了悄悄端进来。”
那游方郎中给了几包药来,都是些看不出药材的渣渣,让照着日子煎了喝下去,只要月余就能一举得男。
柳姨娘如今就盼着能抢在冯姨娘前头生下庶长子,如此也就算在凌家站稳脚跟了,就算冯姨娘是程老夫人的姨甥女,也越不过她去了。
只是那汤药吃着有些奇怪,时不时觉着小腹坠胀,胸口也是闷闷的,说不出的感觉。
不过这些她也顾不得了,只要能生了儿子比什么都强。
到了晚间,凌承远从陈侍郎府回来,果然又是酩酊大醉,歪歪斜斜被下人扶进来。
柳姨娘正要上去伺候,却眼尖地现他身上的外袍好似换了,不是一早出门穿着的松石绿直缀了。
瞧着宽宽大大,倒像是穿着旁人的一般,腰间还系了条大红汗巾,怪模怪样的。
“在侍郎府吃酒,斟酒的小厮把酒洒了,这是恩师的衣袍给我换上了,还让我在客房沐浴休息了。”
凌承远醉了还不忘炫耀一番“这可是旁人不敢想的,恩师待我格外亲厚呢!”
柳姨娘却始终觉得奇怪,便是弄污了衣袍,也不至于要沐浴呀,这陈侍郎还真是个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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