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声。
唐渊握上她的手,轻叹一声,“丫头的婚事咱们已经做不了主了,而老大的婚事咱八成也难插手!咱就仨孩子,总不能为了富贵都舍了出去……且不说老二那点狗心思,就是没有,我也寻思他的媳妇就让他自己找吧!像我一样,找个自己喜欢的……”
苏芸娘脸上瞬间染起一朵红云,嗔了他一声,“瞧你说的什么话,也不怕闺女笑话!”
唐一宁额角直抽抽,笑话倒没看到,就是被塞了满嘴狗粮!
可谁又敢说,苏芸娘是不幸福的?
哪怕外间传闻她是个妒妇又如何?
哪还敢再看热闹,对父母行了礼便回了房间。
最近她有时间便会翻看一些医书查看与蛊有关的一切。倒是震惊于古人的智慧,也震惊于养它之人的魄力!
将小瓶子拿出来,看着里面那条长大不少的臭虫,她撇了撇嘴,随着它的生长,它的味道竟然奇迹般的淡去很多。
只是至今,她还没有查出它是什么蛊!脱离了母蛊的控制,竟这般的活跃!而且它
的脚没有了,现在圆滚滚的,像条水蛭!
这时,栓子敲了门,“大小姐……”
唐一宁走了出去。
小花厅里,栓子毕恭毕敬地站在门口,看她出来,便行了一礼,低声说,“主子,王府传来消息,成郡王初四凌晨在王府被人敲了闷棍后,就一直宿在芙蓉阁里……我那老娘捎来消息,说,王爷时常会抚摸着主子的床铺……”
这话听的唐一宁狠狠地打了个哆嗦,夜珩他脑子有病吧!
栓子继续说,“还有,三天前唐雅慧开始对成郡王示好了,然而今早春雨就吐了,大夫一查,她竟怀了身子……王爷挺高兴的……”
夜珩跟他院里女人的事,她不大想听,但是,他不该膈应她!
对栓子说,“你叫几个人一块去成郡王府,把我留在芙蓉阁里大件陪嫁搬出来找个地方烧了!”
变态啊!
啊,原主真心跟他过日子的时候,他是嫌东又嫌西,把人逼死了,现在又来玩深情这一套?恶心不?
呸!
栓子应下,随后他搓了搓手,欲言又止。
“有话直说。”
栓子嘿嘿一笑,“那,那奴才就说了啊,那个……奴才的老子娘用攒了一辈子的钱,把自己的身契从王府赎了出来,他们,他们想问问大小姐,您身边可还用人……”
唐一宁有些诧异,却也明了能自赎身契,怕是真的呆不下去了,便点了头,“你忙完了事,就将他们带来吧,正巧我手下有几间铺面需
要人来打理……”
栓子双眼放光,当下就跪了下去,咣咣一阵磕头,“奴才替老子娘谢谢您!”
他们这些身处贱籍的人,哪怕赎了身契,也换不了籍契,找个活计更难!
大小姐不计前嫌,往后他一定更用心做事!
开心的他转身往外跑。
差点与进门的香凌撞一块。
香凌皱眉,“小栓子,你又毛手毛脚……”
栓子只摆了摆手,人就没影了。
香凌跺脚,“大小姐就惯着他……”
唐一宁道,“你可别冤枉我,我可没让他撞你……”
香凌撇嘴,“拉倒吧,您没让都跟长膀要飞了似的,您若让了,那奴婢估计倒地上都揭不起来了……”
逗的唐一宁“咯咯”
直笑。
香凌将手里的册子递了过来,“别笑了,这是宫里送来的!”
哪怕太后的血糖值已经正常了,可佟姑姑还是每日按时将数据送过来,如此,唐一宁倒是更清楚太后的身体状况。
如此,倒是可以将血压的测量方法教给佟姑姑。
想着,她对香凌说,“给我找衣服,我要进宫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