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白棠的每一个动作都做得很仔细。
他每一下都调整着自己的位置,以便让巨物在对方体内驰骋的时候能够碰到那一点属于人类身体的敏感处。
每摩擦一次那里,商怀砚就是一次连牙齿也跟着打架的战栗;而等他再从里头出来,残留在身体上的刺激依旧让这句身体、包括包裹着他欲望的那个部位,不时抽搐收缩。
“哈……哈……白棠,轻点,慢点……”
易白棠的手扣住商怀砚的腰肢。
对方的尾音刚刚溢出的刹那,他毫不犹豫地用力将对方身体下压,并重重向前一撞!
肉柱如同利刃割开了商怀砚还没来得及完全溢出的尾音,在对方目光瞬间涣散,失控地咬破唇肉的同时,易白棠凑上去,挑开牙关,引诱舌头自口腔中探出,把所有从里头传出来的声音都变成更为含糊以及暧昧的呜咽。
紧得让人窒息的所在正团团包裹着他。
易白棠慢慢呼出一口气,将冲到最里头的欲望再慢慢退出。
肉壁在被进入的时候百般推拒,到了要退出的时候,又仿佛有些依依不舍,每一寸都流连吞吐着阴茎,不舍得让阴茎这样简单地离开。
易白棠放开了商怀砚的舌头。
更多来不及吞咽的唾液随着两人的分开滴落到商怀砚的下巴与胸膛上,在上面落下亮晶晶的色泽。
易白棠再退开一些,看着此时的商怀砚。
另外一个人的下半身几乎被翻折上来,后穴的入口撑到了极致,皱褶完全展开,嫩红处正微微颤抖;挺立在身前的欲望似乎已经习惯了,并没有因为身体被入侵而疲软下去,正抬起头抵在小腹的位置,在易白棠视线停留之时,不觉兴奋地分泌出更多的液体。
“你跟别人这样做过吗?”
易白棠不经意问。
“……”
商怀砚从自己被各种各样的刺激搅成浆糊一样的脑海中艰难地抽出了一点理智,“你——”
他的声音几乎卡住,“是在吃醋吗?”
“哼。”
易白棠。
他惩罚地按住商怀砚的手,重重撞了一下对方。
被压在车座上的背脊和皮革相互摩擦,发出吱呀声音,但旋即就被商怀砚的惊喘掩盖下去。
“不……慢点!我没有——”
“没有什么?”
易白棠问,他舔了对方的下唇一口。
“没有……没有和别人这样做过……”
商怀砚说。每说一个字,汇聚在身体里的热流就如同浪潮一样冲撞他的理智和身体一次,他的声音越来越干,当被后穴含着的肉柱再一次动弹起来的时候,商怀砚的尾音猛地向上一蹿,差点破音。
“没有被人压在座椅上,这样操吗?”
易白棠缓缓律动,帮商怀砚把话补全。
他的手指在对方背脊处流连着,片刻后落到被撑开的臀缝处,但那里已经的入口已经被阴茎给塞得满满当当,不剩一丝缝隙了,来到这里的手指打了会转,在入口的不住紧张收缩中遗憾地放过这个入口,旋即来到商怀砚顶起的欲望中。
他的手掌包裹住了肉柱。
当指尖娴熟地挑开顶端包裹,带着薄茧的手指与指甲一同刺激马眼所在的时候,摇摇欲坠的大堤终于失守,在商怀砚全身紧绷的这一刹那,白浊冲出,沾湿了易白棠的手指。
易白棠舔了一下沾到手指上的白浊,在商怀砚说话之前,先将对方的双手按到头顶上,再将卷入口中的精液全数反哺到对方的嘴里。
然后再一次的、重重地、快速的、将自己的分身全部挤入对方体内,将刚刚自云端下来的人再次推上高峰!
“呜——”
狭小车厢内响起的闷哼已近乎哽咽。
而后的断断续续的呻吟,自车窗的缝隙中飘摇出来,在昏暗的车库之中经久不消。
车门在许久之后终于被打开了。
易白棠先从车上下来,然后轻轻松松抱起了已经昏睡过去的商怀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