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巴掌甩上去,试了试手感,有些硬,但也还行,“啧,绷太紧了,松松。”
他的两瓣臀肉是真的肌肉的手感,不过分胖大,又不会太瘦,是常年高强度的身体动作才会呈现,现实中确实很少有。
我像揉面团一样握着他裸露出的两瓣臀肉挤压捏揉,还算趁手,臀缝有些紧了,用了点儿劲才掰开。幽深处浅浅的褶皱轻轻翕张,暴露了主人没表现出来的紧张,看着就非常紧。
因为男人还算配合的动作,我不打算太粗暴,叫人拿了香膏过来。乳白色散发着淡淡香气的脂膏,捻了下很细腻,我就着手指上的膏脂将指尖抵在褶皱中心食指直接插进去。
男人轻轻的闷哼了声,能听出是被痛的,我粗鲁的挖了一大块儿怼在菊口,用手指尝试进进出出,绕着圈拓宽通道。
很快,虽然括约肌仍很紧,但里面的肠肉像是被膏脂和手指的按揉弄得软乎了些,我就试着将中指也跟着往里蹭。也许是将军身体热度高吧,他肠道里高热的温度也比我在现实中摸过的要更热一些,我艰难的开拓了三指,估摸着大概不会出问题,就没有太多耐心了。
低头,脸色有一瞬的奇妙、和说不出的一点复杂,我拂开下摆,先是隔着柔软的底裤,用手试探着团住下胯一大坨柔软不,已经半硬了。
略有些陌生,也带着点熟悉的触感,让我的心思浮动了瞬。熟悉是因为我也摸过不少男人的这个,做爱过程中,即使想让他们通过后方前列腺获得快感,但现实情况下,大部分还是需要我对他们前方也加以适当的刺激。
陌生,自然是因为我以前自己可没有这东西啊,更多是借助穿戴道具。
或许是因为眼前的男色盛宴,也或者是跟着回想起来、脑海中略过的各色赤裸男体,没弄几下,下体已经硬邦邦了。我轻吸了口气,怀着不知道什么样的心思,指节轻动扯下里裤,紫红充血的硕大一根就跳了出来。
哇。
不错哦,我心里吹了声口哨,比我见过的大多数都要优秀呢。
“坐上来。”
凌乱的黑色衣襟下摆直直露出男人雄伟光裸的肉器,轻轻靠躺在后方龙椅上的君主,在离近后能看到脸上微红的热意。
陛下身体不适吗
男人站起身,粗鲁的捞了把轻纱到前面,将屁股向后方撅了下才对准热挺的肉器,似乎根本没想什么就一屁股坐了下去,动作利落而干脆。但紧绷的脖颈线条还是泄露了他身体的真实反应。
痛,一定是很痛的。这样完全没被开发过的处子肉穴,被现在自己这个远超平均水准的东西直接跟棍子一样插进去,不疼才怪!这男人就不会动作慢些,一点点进吗!
好吧,我承认,其实我也被痛到了。这毕竟是我身体的一部分,根本没想象中那么结实,被将军紧绷的括约肌、加上瞬间穿刺的动作紧紧绞住,艹,太紧了啊。
没办法,为了缓解一下这僵住的感觉,我只能捞住了将军结实的腰部,拖着我因为发热还有些疲乏的身体,硬挺着上工,试图用粗暴的开拓来快速拓宽活动的通道。效果倒还不错,在我插了没几十下后,男人紧绷的后穴肌肉就略松了些,起码终于达到了会爽的地步,而不只是又紧又痛了。
“啪,啪,啪,啪——”
我干的不算很快,基本维持这一个稳妥的节奏。也还行,这还算剧烈的运动让我发昏的头脑更清醒了些,睁开双眼看着下面的朝廷官员们一个个颤巍巍的,恨不得把头埋到地底。而在这寂静的氛围下,渐渐被插出的一点黏腻水声,真的十分醒耳。
我略挺起身,侧头去看男人,依旧沉冷严肃,耳朵却红了一半。他依旧紧抿双唇,只能从更加急促的呼吸以及我低头,以及硬翘起来的深色肉棒,才能看出男人大概是爽了。
他一直保持着一种半坐、有点扎马步,但腿叉的并不开的一种姿势,也唯有身体强壮的将军才能保持这么久了。
“坐上来腿分开。”
男人终于在沉默中开口了“陛下——”
这个姿势属实有些折辱人了,让当朝大将军光着屁股两腿大开,将最隐秘的、将被干的黏腻知髓食味的胯间展示给满朝文武,在这本应给予他荣耀、用于讨论朝堂政事的地方被干的尊严散落。
实在恶劣。
“陛下。”
男人低低开口,“您还在发热,让臣来吧。”
说完他将勉强支撑的半坐姿势伸展开,双腿踩在龙椅内部最边的两侧,蹲坐下来,这个姿势也更有助于发力。
将军摆好姿势就没再多话,双腿发力,臀部紧紧吸咬住中间的肉杵,快速的上下起伏并还可怕的维持了一个稳定的频率。
鸦雀无声。
更加黏腻激烈的肉体碰撞声“啪啪啪”
毫不停歇的在朝堂上方处响起,不知有多少是将军被操硬的阴茎一次次被拍打在腹部肌肉的声音。因为肤色而有些偏深颜色的阴茎和插进他体内的差不多长却更粗了一圈,但只能徒劳的将自己坚硬的腹部肌肉击打的发红、再涂上黏连的淫水,发出更大更淫靡的“啪叽啪叽啪叽!”
声。
不得不说,在这种我有些乏力的情况下被服务的感觉真的不错,我惬意的眯了眯眼,伸手往前习惯性的去摸炮友的肉棒,捞住后才反应过来,但顿了下,仍顺手的上下撸动插都插了,摸几下也没什么吧。热乎乎已经被插的半软的谷道却猛的收缩了下,把我夹的一个激灵,差点射出来。
“啪!”
我手在男人屁股上扇了一巴掌以作警告,果然屁股的肉道里又恢复了被我插的舒适的形状和柔软。这男人体力是真的好,自己动了这么久,速度都不带降的,要不是被我干,去操人的话,这一定是所谓的公狗腰ps。这会儿穴都被我干软了,虽然还很紧,但肠水可流了不少,弄得我胯间都湿乎乎的,这男人自己把自己干的还挺有感觉啊。
我觉得也差不多了,赶紧干完炮,下朝躺塌上歇着去,于是也挺腰向上接着操,手还带着些不怀好意的去抠男人肉棒的马眼、用指腹去揉去捏,撸了几下后出其不意的手掌按住鼓胀的蛋囊一挤——
“陛下不——”
将军闷哼了声,刚吐出几个字眼就忍不住了。肉棒跳动了下,一股微微发黄精液味道浓厚的白浊就从龙椅上射出,落到了大殿台阶上。
男人想立刻合拢双腿,但被我腾出双手,直接拉开到龙椅扶手两侧。他像是微侧头看了我一眼,实际上我用的力道也就那样,但男人没有试图挣脱,像是认命了任由我掰开他强壮的大腿根部。
湿漉黏腻的胯下大呲呲亮出来,那根粗黑的棒子却还没停止,像是要把打仗期间没发泄的兽欲一股脑射出来一样,一股接着一股味道浓郁的精液像喷泉似的射了一地溅开。
连呼吸声都被压抑的大殿上,黑发、肌肉赤裸的高大将军微微低着头、前方却溅开大片的污浊,我昏沉沉的头脑顿顿的感觉到了舒适与享受,下一瞬仍埋在将军股间的肉棒也跟着射出了大量精液冲刷进谷道深处。直到精液全部没入,才慢吞吞滑出来。
我左右看了一眼,有些蹙眉,就有机灵的小太监从侧边呈上张柔软的像是丝绸质感的布帛,我挑起将刚用过的下胯细致的擦了眼才丢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