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因为我珍惜你,才能答应这种愚蠢的事。”
“所以,你现在不珍惜我了,是不是?”
池怀音的声音竟然带了几分哭腔。
季时禹低头吻了吻,凑在她耳边,以一种撩拨心弦的沙哑嗓音,轻声说着:“我现在更珍惜你了,所以才想和你成为一体。”
说着,将那一处火热埋进温暖之中,那种骤然的满足,让两人都有些失控。
“嗯……”
倏然地交融,让身体的感受被放大,理智散去,整个人都有些懵。
两人都是久旷之身,陌生又熟悉的情潮作用之下,季时禹过了许久,才开始动。
狂风暴雨,风和日丽,雷电交加,各式不同的天气交错上演……
骤雨初歇,池怀音累得全身好像散架了一样,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季时禹的手指把玩着她还没有干透又湿了几次的长,一下一下,百无聊赖的模样。
他得了便宜,自是心满意足,搂着池怀音,突奇想地说道:“我决定放弃正道了。早点怀个孩子,你爸妈不接受,也得接受。”
池怀音被他气死了,翻了个身,想脱离他的怀抱,又被他抱了回来,锁在怀抱范围内,也是不嫌热。
“你还真说得出口。”
池怀音忍不住啐他。
季时禹笑:“我不仅说得出口,还下得去手。”
说着,罪恶的五指山又要下移,被池怀音狠狠蹬了一脚。
“你是不是忘记我的防狼术了?”
“好好。”
季时禹搂着池怀音,一脸得了全世界的幸福表情:“我不动了。”
池怀音见他消停了,没再说话。
“就进去一会儿,进去就不动了。”
“你有脸吗?”
被池怀音揶揄了,他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很认真地狡辩道:“都快三十了,加今天,就两次,再不努力补作业,说出去,确实没什么脸。”
“季时禹——”
……
作者有话要说:
周继云一贯疼老婆,得了空,就要粘着老婆。
三个太太打麻将,三缺一,他正好补空。
自家太太摸了一张牌:你前几天和赵总、季总是去哪里喝酒,那么晚回家?
赵太太一张牌打出去:最近老赵都在忙什么?他身边那个小狐狸精有没有开掉?
季太太自摸了一张,胡了:回头你和季时禹说一下,他今年已经出差五次了,再有第六次,我可能会生二胎,至于孩子的爸爸,我不确定是不是姓季。
周继云满头大汗地打牌,陪着小心,全程不敢说话,比孙子还孙子。
此事之后,周继云感慨道:要我去上战场可以,要我上槐荫太太团的牌场,绝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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