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绝对无法接受包办婚姻、盲婚哑嫁那一套发生在自己身上。可那么大个男人不清不楚摆在家里也不是个事情…
也许是天鹅绒的被子过于柔软,还没等郝宸佑有个头绪,汹涌睡意重新席卷…
“…”
熟悉乐声乍起。
“爸!!”
你最好有事!
“咳咳…吼什么,大清早再吵到邻居…”
电话那边小郝头似有些不自然,声音不复以往中气十足,讪讪道:“这个事儿爸想问你挺久的了,咱…身子没问题吧,不然爸想不出你有什么理由老是那啥不愿意结婚,有问题咱早治疗,千万别拖……嘟嘟嘟嘟嘟……”
郝宸佑面无表情挂断电话,仰面瘫在床上作躺尸状。
得,这下不回去直接等于“不行”
了…
烦躁的揉一把凌乱发顶,唇角那抹笑不论怎么瞧,都有些发涩。
起身走进浴室。
蒸汽袅袅中,身材修长的男子未着寸缕,擦拭着湿漉漉的发丝走近半身镜。
镜中刚刚洗过澡的他,唇红齿白,眉深目阔,宽肩细腰窄臀,每一寸肌理精致到恰到好处,一点也瞧不出已近三十。
毛巾随手扔到手边架子,郝宸佑摆出极尽骚包的姿势,开始欣赏自己不甚夸张却力量感满满的腱子肉。
对的起他从大学开始雷打不动每星期三次健身房。
满意的点头,忽的视线落到微挺的某物。
郝宸佑笑意凝结,不屑吹声口哨:
“切,有问题?笑死!”
说罢,猛的摆动两下腰肢……
咳咳…发疯过后,郝宸佑挑了身休闲衣服随意套在身上,帅帅哒出了门。
回家一趟的事情既然躲不掉,长痛不如短痛,还是尽早解决的好。
‘工作室的事情得和合伙人交代一下。’
‘还得给老爷子带点礼物回去。’
‘往返的机票也是时候得看一看,家里的猫是寄养还是拜托朋友……’
这么一想,事儿还真是挺多呀。
要不说年纪上来之后,他轻易不愿意动弹一下呢。
牵扯这叫一个多。
整整改签四次,扣了上千块违约金,郝宸佑才真正坐上返乡的飞机。
期间接到老爷子多少狂轰滥炸自是不用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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