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洋斜靠着里屋门槛,看的有些乐呵,趁程爽没注意,从麻瓜手中接过香和炮仗,又朝他扔过去一个。
不凑巧,玉秀正好也从门口路过,吓得她捂着耳朵,看向院内。
她倒是不想来,可炮仗声将她打扰的没心思学习,看见程爽也在,不好说什么,只是瞪了瞪银洋。
本来还想笑的银洋绷着脸,惹到刺头了。
竖着的头,这会也被炸成了鸡窝状,巧的是,这会正好有个鸟儿落在银洋头上。
程爽看着俩人,特别是银洋的样子,会心一笑道:“看来最近程哥有些闲得慌的,要不练练。”
知道这家伙一天到晚就知道练练练,关键还什么都没有练出来,刚想找理由离开。
“程银洋的信封!”
一个挎着斜背包的男子,路过程家门口叫喊道。
将东西放下后,不待人来取,直接就走,赶时间。
“走,麻瓜,看谁寄得信。”
麻瓜不解道:“又不是我的信封,去干嘛?我还想再玩会,程哥。”
银洋连连用眼色暗示他,他懵懵懂懂,不明所以的被拽着走。
“哎哎,我的衣服怎么办?”
程爽看自己一来,人就走,喊道。
玉秀则是去藏书室取书籍,查阅资料,程爽便跟着银洋他俩,一路不停道:“麻瓜,刚才是不是你点的炮仗。”
麻瓜难为情道:“不好意思啊,爽哥,回头我赔一身新的给你。”
程爽刚想说话,被银洋打断道:“行了,麻瓜,你这是瞧不起我爽爷,一身衣服算个啥,这叫啥,不破不立,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程爽似乎很是受用,笑道:“还是程哥说的好听啊!”
银洋觉得程爽这种人跟程阴差不多,都是那种你不打他就不服你的那种,说起来,程爽这当表哥的还是要比表弟倔强,时不时都想犯贱。
来到门外,从信箱里边收回信封。
见程爽爱跟着麻瓜,便让麻瓜跟着他出去玩,一是锻炼,二是免得打扰自己,银洋倒是不担心麻瓜会被带坏,毕竟他那个智商在哪摆着。
来到屋内,打开信封,看着熟悉的字体,心里一酸,泪水在眼窝内不停打转,不争气的掉落下来。
“银洋,近来可好,如有事记得捏碎交给你东西,我会感应着赶来,不用担心我,勿念,你的仆人。”
上边也没有写地址,看得出来仆人是怕银洋取找他,而且,信上也没有父母的消息,想来是也没有找到线索吧。
得知仆人没事,银洋心中好受许多,走出小屋,看着天上的太阳,内心深处的羁绊被解开,冷不丁想去买张运票碰碰运气。
票店在东南角,人流量不大的地方,大家都认为这种事情是概率问题不说,搞不好还有内幕,爱玩的是真爱玩,不爱的那是碰都不碰。
来到店里,这会有个七八人左右,一两个人在看墙上的数字,还有四五个在认真刮着运票,时不时能听见惊呼道:“中了,中了!”
看人家玩的有意思,出于好奇,银洋也去瞅了瞅,额,中的不多,五枚魔金而已。
运票样式很多,五、十、十五、二十、二十五枚魔金一张的都有,奖金也不同。
五枚的最高可中五十万枚;十枚的最高可中二百万枚;十五枚最高可中四五百万枚;二十枚的最多六百万枚;二十五最多一千万枚魔金,刮票也好,对数字号码也罢,那个都不好中。
银洋想了想道:“老板,你们这个不会做过手脚吧?”
老板略感诧异,嬉笑道:“小伙子是新手吧!”
听到银洋说话,店里有人也是不约而同的看向老板。
整理完桌上客人们挂完的票子,老板满不在乎道:“你们这个就是想多了,瞧见没,小伙子,这刮票上边覆盖的水性油墨就是打着灯笼都难看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