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
等船只抵达桃源县的码头,陈烈酒穿着一身火红的衣服从甲板上挑下来,拥抱了一下他日思夜想的许怀谦,就忙不迭地对桃源县的县令说:“闵县令,麻烦你安排一下后面的船只停泊!”
“……什、什么?!”
闵县令看着后面密密麻麻数条船的船只,瞠目结舌,这他可怎么安排?
“这些可都是来买炭的,”
陈烈酒牵着许怀谦的手,精神奕奕地朝闵县令说道,“在你的县令交易的,这税收……”
“我马上安排!”
闵县令一听就非常懂事了,即使他们桃源县码头放不下这么多船只,可停泊么,只要有个木头桩子或者一颗树能拴住就行了。
条件简陋,大家都忍耐一下嘛。
“陈五你回杏花村让族老把所有的炭都拉倒桃源县码头这儿来,陈墙你带着客人去客栈安置一下。”
陈烈酒交代完闵县令,又把自家人给安排妥当了。
这才在一众县令不可思议的目光中,把许怀谦拉回客栈,搂着他亲了又亲:“想死我了。”
“我也想你。”
许怀谦被他亲的身上都不冷了。
虽然披着大氅,可在江面上吹了那么久的风,他全身都冷透了。
可是被陈烈酒这么一亲,他感觉他全身的血液都躁动了起来。
“在客栈里等我就好,怎么跑到江上去接我了。”
陈烈酒摸了摸他冻得冰凉的脸蛋,拿客栈的棉被把他家小相公给包裹起来,抱着他。
“想你。”
许怀谦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
“别这么看着我,”
陈烈酒被他这么看着心跳好快,“你这么看我我又想亲你。”
“亲,随便亲!”
合法夫夫!想怎么亲怎么亲!
“要亲出血了!”
陈烈酒的拇指在许怀谦殷红的唇瓣上点了一下,也不知道他家小相公的皮为什么这么薄,一亲就破。
“是吗?”
许怀谦抿了一下唇,没什么感觉,“那亲脸?”
“亲了脸就不能出门了!”
陈烈酒笑了笑,三个月没见到人了,这又是亲嘴又去亲脸,他还出得去房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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