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萏把儿子哄的睡着才出来,客厅没人,茶几上那碗面动都没动。她的心情就跟那碗跑久了的面似的,完全成了坨,景萏料定他没睡过去敲了敲次卧的门。
“进来!”
男人粗粝的声音隔着门扇后传过来,她推门进入。
房间只开了一盏暖黄的台灯,窗帘紧闭,捂了大半天又淡淡的味道,陆虎靠在床头抽烟。
景萏刚进来去就皱眉,她关上门道:“你少抽两口行不行。”
他抬起手在烟灰缸磕了磕烟灰,“闻不了出去。”
她眉头皱的更深:“你最近怎么了?”
陆虎夹着烟往嘴里塞,他轻轻的吸了一口,白色的烟气从嘴里喷出来,“我明天回老家。”
“几点走?”
“还没定。”
“要不要我帮你收拾东西?”
他扬了下巴道:“不用,你过去睡觉吧。”
明显抗拒疏离的味道,他这几天反常的太明显,景萏想不察觉都难,她疲于应付这种尴尬的境况,又问:“怎么没把面条吃了?”
“全是我不喜欢吃的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