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遗直应承。
李明达随后问房遗直你还有什么要说的话没有。
房遗直再次起身,欲和李明达行礼再言。
李明达道:“说是做朋友,就是朋友,私下里你倒不必对我如此客气,朋友之间该怎样讲就怎样讲,总是来来回回行礼,你不舒服,我也不自在。”
“公主让我保密的事,我定然会保密。而我知道公主秘密的事,也请公主保密。”
房遗直道。
话有点绕,李明达缓了下,才明白房遗直的意思,点头应承。
二人随即作别,如此也算了却了各自的猜测。
至傍晚,李恪特意前来接李明达,邀请她同自己一起回府。
“不去了,想了下三哥所言不假,这公主府里的厨子做饭挺好吃,我还是该好好在此享受。”
李恪不解,好笑问:“先前你还说你还把那个厨子打得下不得床了。”
“我想吃他的饭,他就得下。”
李明达横道。
“哟,我们兕子什么时候如此‘善解人意’了。”
李恪哈哈笑,他倒是蛮喜欢李明达能耍出骄横的样子来,太少见了。
李明达挥手屏退左右,然后对李恪道:“我听说裴驸马很□□请一些能人异世,有才干的门阀子弟,可是真的?”
李恪眨了下眼,嘴上的笑有些不自然,“兕子,这可不是你该问的。你也知道,这地方是咱们姑母的住处,结交什么人是他们的事情,咱们插不得手。”
“安州是你的辖地,你不会不清楚。”
李明达道。
“兕子,咱们这位姑母可未如你而今所见的那般和善。”
虽然屋里没人,但李恪还是本能的四下看看,拉低声音对李明达道,“对谁都不和善,唯独对裴驸马,百依百顺。说句不中听的话,她便是被裴驸马打断了肋骨,也愿意为裴驸马出身挡剑。”
李明达若有所悟地点点头,“你这么说我倒是有点明白了,为何厨子的事,她要那般犯蠢的亲自出面与我谈,合着是因为我动的厨子跟裴驸马有干系,她才计较。”
“得,那你已经把咱们这位姑母得罪了,还不快快随我回府上去?”
“不去,我再住两日就去灵安寺,不折腾了。”
李明达摆手拒绝,随即问李恪,“还有个事我很好奇,你说裴驸马年近四十了,却长得这么年轻,你们就没人奇怪?他可是有什么驻颜之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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