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啧,&rdo;严微一把握住k的脆弱:&ldo;别说你不想要。&rdo;&ldo;我不想你太累。&rdo;严微顿了顿,突然笑起来,衬衣滑落在地上,修长完美的男性身体裸露在夜色中,严微的两只指头捏住k的突起,缓缓的低下头,隔着布料含住那粒果实,身体暧昧的磨蹭着k,一双桃花眼眨眼不眨的看着k。k的呼吸开始急促,欲火滚滚焚烧理智。察觉到k的变化,严微得意的勾住k的脖子,在他的耳朵里轻轻的吹了口气:&ldo;抱我,现在。&rdo;没有男人能受得了这样的诱惑,或者说,严微对k而言,即是诱惑的代名词,更何况是当下那么主动的严微呢,那些个伤痛,忧虑,都暂时置之于脑后吧,我是那么渴望你身体的温度,就算它的温度无法抵达灵魂。将严微放到床上,k的吻带着喘息落到严微身上的每一处,甚至连脚趾的缝隙也不放过,留下自己的味道,印刻下自己的痕迹,到我走后,在你漫长的光阴岁月,可不可以偶尔记得,有个人,曾如此深爱过你,这样想着,k啃食吮咬严微白皙的皮肤,视若珍宝的舔干净一滴滴滚落的汗珠。&ldo;嗯……啊……&rdo;严微舒服的享受着k的服务,除开最初几次的胡来,k在床上很细心很温柔,基本不会让他感到太大的痛苦,食髓知味的身体颤抖着,隐蔽的某处麻痒难当,严微试着推推k:&ldo;可……以了,你进来吧。&rdo;只有面对这个男人,他才甘愿做botto,因为,k的强势是他不能抗拒的。至于另外一点原因,严微打死也不会承认,k的技巧另他不自觉的沉醉。&ldo;再等会儿,&rdo;k的声音沙哑难耐:&ldo;你还没有完全适应。&rdo;&ldo;操,蘑菇什么,叫你进来就进来!&rdo;严微挣开眼睛,双腿紧紧的夹住k,两手按住k的腰,微一使劲。&ldo;啊!!!&rdo;炙热的坚挺没入紧致的通道里,严微一阵眩晕,剧烈的疼痛里包含了仿若电流般的快感。&ldo;你啊,&rdo;k心疼的亲吻严微瞬间苍白的脸颊,声音带着无可奈何的宠溺:&ldo;怎么总是这么不管不顾的?&rdo;干燥的手握住严微的疲软的分身套弄,六年的磨合,早已明晰怎样的力道最为适中,就像他明晰严微身体内的所有敏感点。等严微的眉头松开,k才加大力度冲撞,整根的拔出,再深深的撞入销魂如骨的那个点上,嘴唇贪婪的吻住他,汲取恋人甜美的津液。&ldo;严微,严微,严微,&rdo;叹息般的呼喊徘徊在口腔里,试图传递他害怕被嘲弄,而不敢再诉之于口的爱。&ldo;啊……&rdo;严微弓起身迎接新一轮的高潮,在一片白光后瘫软了身体,无力的迎接着男人的进入:&ldo;学……学长。&rdo;严微开口,一如六年里的每次性爱,叫出那个另他难以割舍的名字,其实,早在很久以前,严微就清楚的意识到他身上的男人究竟是谁,但出于习惯,或是对k强迫他的怨恨,他没有改口,恣意的欣赏着k悲伤的神情,心底升出一股复仇般的快意。但那样的悲伤,渐渐不再出现了,取而代之的是淡漠的麻木,严微很不满意,更加频繁的叫着不相干的姓名,期盼再看到k的惆怅和失望,既是为了报仇,又是为了证明k对他的执着。谁知道呢。&ldo;嗯,&rdo;k把头埋入凌尘的脖子里,苦涩的扬起嘴角,动作越激烈,内心就越是荒芜,曾经,他也为了严微的念念不忘大发雷霆,拼了命的摇晃他,不过是卑微的希望他能至少喊对一声的&ldo;k&rdo;,然而,最后的最后,仍旧是他抱着不肯妥协的严微让步,罢了,就算严微不在乎身体的伤,他也会心疼的,那就由着他好了,学长就学长吧。夜非调侃k当替身都当得那么乐此不疲,还真是,原来在爱面前,他竟软弱到这种地步。严微盯着k情欲密布的脸,低低的笑出声,再为我疯狂一点,k,我喜欢你这个样子,而非那种让人心慌的淡漠。黑夜里交缠的身体,连同呼吸都搅合得爱恨难明,带着经年沉淀的困惑,到底,谁在固执,谁又比谁更无辜。我们的坚持,是不是都出了错,才会困在牢笼里,缠绕了一层一层的枷锁,窒息的痛犹胜于死亡。第二天,k如往常一样将严微送到医院后,才慢慢的调转方向去夜氏,他负责处理夜氏的机密情报,亦采用非正当手段为公司解决某些难题,k在夜氏挂名为信息科的副科长,夜非给予他极大的自由空间:不用按时上下班,甚至一个月不到公司露脸也不会被追究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