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内讧了吗?”
韩塞尔捂住了鼻子问。这儿到处都是血,只不过尸臭还没有那么重。
“我倒不这么认为…”
林凝筦倒是不恶心,她看着韩赛尔回答着。
我向帐篷后面走了几步,更惊人的一幕被我现了!又是几具尸体!而且这些尸体是被手榴弹炸死的!
他们还是伤兵吗?有的人头上有绷带,有的人手臂上和腿上有固定夹,还有的人一条手臂被锯下来截肢了。很明显不会有人去给死人疗伤,除非他是个精神变态,所以他们应该就是伤兵吧?被手榴弹炸死了吗…
但正是那个只有一条手臂的人,他唯一的一只手是被炸没的,那么是他用手榴弹的吗?我不得而知了。
看着一地的鲜血和碎肉,我也不禁闭上了眼睛,把头转向一边。之后一言不的赶紧走开了。
我打开了一个帐篷,向里面一看,一个人躺在里面。不过他也不是活人-流了一地的血可以证明这一点。这个死人的边上还用一段木头做支撑靠了一本书,已经翻开到最后一页了。帐篷顶上还掉了一个奇怪的装置,似乎是用来出灯光的?之前见林凝筦使用过。
刚这么想着,林凝筦就走了进来。之后她看这个惨状,下意识地说:“我的天,大出血呀!”
林凝筦看了看他的嘴之后,立刻推翻了他是伤口大出血而死亡的推测。“毫无疑问,他应该是中毒死的,这一点很好判断。”
韩塞尔也走了进来,他眼睛很尖,要不然怎么能当好狙击手呢?一眼就看见了这个人书旁边放的几颗药丸,看来服毒死的这一点是可以肯定的了。又是自杀吗?
这个营地不大,一共也就三个帐篷。另外两个帐篷里面没有死人,但是有丝丝血迹,而且还有很多空箱子和一堆破烂-比如说中了很多枪被打烂了的土匪军护甲。
这么看来,加上吊死的人和之前在营地外面现的青年尸体,这一共死了19个人,生什么事了?
这个营地简直是想喊出些什么似的,真是吓人!
不过侦探可不是我们的本职,我们还要继续向前呢!这个世界上的未解之谜还有很多,不差这一个。
但是我们走了好几公里,又看见了一个上吊而死的土匪。他身上还有伤。
我们就这么提心吊胆的,又走了一个小时,直到翻过南山都没有再遇见土匪了,我顿时想起了那个青年尸体边的小本子生了什么,里面记得恐怕最清楚了吧?但是……这本子里面写的东西无疑是和那营地一样的恐怖,我没有勇气去打开它。在这一点上,我可不能算是勇者。
……在南山顶,我们便能又一次看见大江了。江水已经变得平静了下来,尽管流还是很快,可是已经适宜船只航行了。江边的村镇多少都有点船,这些村子也是我们下一个阶段的目标。
不过在很远的地方,枪声和钟声渺渺的传入耳中。尽管虚无缥缈,可是我很确信他们存在。又生了什么事?
再下到半山腰,又可以嘹望之时,现有些军人样的人物正在一个镇子里试图将镇民们集合起来。四处放枪,偷鸡牵羊。难不成在抢劫吗?这些人该不会是土匪吧,竟然还在吗?
我和韩赛尔赶紧向着那个镇子跑去,我们得在土匪把这个镇子洗劫一空之前把镇子救下来,这不仅是为了平民百姓的生命安全着想、履行救世主的责任和义务,也是为了我们搭船着想。
林凝筦刚想跟上,可是圣夜却突然出现了说:“哎呀呀,这些军人看着像圣神帝国军啊,枪声也像8毫米步枪,不是吗?”
林凝筦顺着她的意思说着反话:“那您可真是搞错了,他们就是土匪军!”
圣夜笑着说:“那可真是有意思呢!”